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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关军彪手里拿着短刀凝视着崔礼,后者不慌不忙的看着关军彪。
在和崔礼通话后,关军彪害怕了,对于这种疯子,没有人是不害怕的,可此时此刻关军彪一点都不惧怕眼前这个疯子,他知道怕没有用,如果他怕了,跑了。
身后坐在树下的兄弟就得死。
关军彪记得韩谦为他做的一切,记得在那天晚上扔出一张卡的画面,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他不开口,韩谦知道他要帮忙。
羞于启齿。
不问缘由。
这八个字已经够了。
韩兄,关兄的称呼不是随口喊得。
卧龙凤雏丢人是一起丢的,那现在关军彪就不能跑。
命重要么?
重要。
可以后有脸去坟前跪下喊一声韩兄?
没脸。
崔礼弯下腰准备去组装手枪的时候,洛神开口了。
“他要组枪!”
崔礼转身一棍砸在崔洛的肚子上,此时关军彪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可他顾不得太多,持刀上前,双手握着刀柄劈头而下。
星火在暴雨中闪过,钢铁摩擦的刺耳声为暴雨奏鸣,关军彪的身手要比韩谦敏捷,一把短刀玩的出神入化,犹如雨夜中的一朵银花。
锋利的短刀角度刁钻,速度犹如天空的闪电,仅仅几个呼吸间,短刀和甩棍已经碰撞了无数次,洛神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在这个黑夜中看到对方的武器的。
是经验。
关军彪十六岁跟着涂骁打打杀杀到今天已经十六个年头了,他也耍了十六年的刀,没有成功是偶然的,只有汗水和努力,关军彪的进攻让崔礼不得不认真起来。
短刀化剑刺向崔礼的喉咙,距离不过三寸之时,甩棍已经出现在了关军彪的腋下。
砰!
一声闷响,甩棍砸在腋下,关军彪只感觉肌肉一阵酸痛,短刀下落,划破崔礼的背心,在他的右胸留下一道血痕,关军彪忙着后退两步,左手反持短刀,活动右臂缓解疼痛。
崔礼低头看着胸口的血,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闪电再一次划过,关军彪在这个疯子的脸上看到了笑容,不是微笑,而是癫狂的笑。
突然!
崔礼怪叫一声,双手握着甩棍冲向关大狗,甩棍横扫关军彪的右肋,关军彪左手握刀抵下这一次进攻,可就是如此,右臂被左后压在下面,崔礼的拳头在钢铁碰撞的声音中砸在关军彪的脸上。
关军彪也是一条汉子,不退反进,左手的锋利顺着甩棍的棍身滑向那握着甩棍的手,崔礼见此不敢在进,练练后退,关军彪紧逼不放,就在崔礼感觉马上要进入洛神的偷袭范围时,他停下了脚,右手放在甩棍,转身与勾大炮错开一个身为,左手接住那将掉落在地的甩棍另一端。
挥起甩棍砸向关大狗的后脖颈,关军彪不看身后,举起左手的短刀顺着右肩而下。
叮!
又是一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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