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旬。”
湿热舌尖舔过青年白皙耳垂,如同打下印迹。带着几分喑哑的冰凉黏腻,唇齿间转过两个字,咬字再次轻声重复道:“栗、旬。”
栗旬被舔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更别说江鹤念他名字还怪里怪气……噫。
不过他仍旧在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被迫抓住挣扎的受害人角色:“唔唔唔唔。”
恶念攒动,江鹤瞳孔漆黑,冰冷的像是没有光的深海。贴着青年耳朵的唇瓣微张,下意识的就张嘴咬上了青年的耳珠。
毫不留情的,带着点痴迷。
血腥味涌出,他将挣扎的人圈进自己的怀中,舌尖勾缠吮吸厮磨,如同舔舐着自己的珍宝。
耳垂传来的酥麻疼痛感刺激的栗旬身体一僵,克制不住的轻颤。
要命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总觉得主角受是在勾/引他……
“栗旬。”
“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模糊冰凉的尾音含糊着,他直接强硬又蛮横的的定下了结果。
……
兆阳宫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前几日昏迷的天子被送回了天子寝宫,派去了四五个太医。
后宫乱了一瞬,但无人知晓那个夜里兆阳宫发生了何事。只知晓在天子离开没多久,斜阳宫的殿下也跟着离开了。
西北动荡的越发厉害,汴州水患死伤无数,流民激增,引得百姓苦不堪言。
绿竹从殿外进来,将热好的汤药放在一边,看着坐在案桌旁垂眼看书的殿下,询问道:“今日出了太阳,殿下要不要去后花园走走?”
“不用。”
暴君醒来后倒是来看过他一次。也没说别的,只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很久,才漫不经心的告诉他,老将军被派出扫平西北动荡了。
栗旬顿了顿,决定还是抓紧走剧情推波助澜一下。时间拖得越久,心里越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合上了手中的书籍,吩咐道:“戌时你谴个人去趟斜阳宫。邀请皇卿来此处小聚,就说我是为赔罪,想开个小宴同他交好。”
绿竹一愣,显然想到了除夕宫宴的那次事情。
虽说事情没做成,但她总觉得心惊肉跳,疑心事情败露被斜阳宫的发现了。然而殿下却安慰她无事。
“殿下……”
“不用担心。”青年露出一丝温和笑意,安抚道:“我不会做什么的。不过是无聊想找个人解个烦闷罢了。”
反正下毒也是过两天!不慌!
“对了,”他说:“难得邀请人对饮小聚,你记得催人将膳食备的丰富些。总不能落了兆阳宫的脸面。”
绿竹还是心慌的厉害,想要劝阻一二。
这些时日陛下来过几次,她也不小心看到过陛下看着殿下的神情,并不像宫中其他人所说的看不上殿下的话。
她心里头总归是殿下重要些的,并不想殿下同外面话本子说的那样没了性命。
栗旬察觉到什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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