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栗旬不禁摸了摸下巴。
果然,每一个故事里没有下/药情节的恶毒炮灰都不是一个好炮灰。
…
…
魏太医在出了兆阳宫后没有回太医院而是径直去了天子寝殿复命。
等到魏太医讲完离开,半倚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萧衍才睁开了眼睛,“江鹤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靶子竖了几个月了,是该收网了。
寂静的寝殿中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属下追寻多时,查不到知晓尚书养在府外嫡子事情的人证。倒是听说尚书在跟已故夫人成亲前曾纳过一房妾室,养在庄外。
这事情瞒的紧,几乎没什么人知晓。直到尚书夫人去世,送嫡子进宫前不久才流传出来。”
萧衍屈指敲了敲案桌,神情捉摸不定。
“尚书府中的幼子与这后来才接回府中的嫡子相处并不愉快,可以说是势同水火也不为过。”
说着,影卫顿了顿,接着道:“安置的庄子属下也去了,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地方偏僻,几乎没什么人烟。倒是在人进宫后曾被兆阳宫的殿下偶然救过,与兆阳宫的殿下来往比较密切些。”
“除了这些,就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兆阳宫。
栗旬。
轻声呢喃了一遍,萧衍整个人隐在黑暗中,看上去透着几分阴翳。
薄唇微掀,他漠然开口:“那么栗旬那里,你查到了什么?”
…
晚间将要歇息的时候,绿竹照常去了小厨房去端汤药,留下了后来修养几个月才养好伤的红泥过来照看着。
也不知道是之前板子打的起了作用还是私下有嬷嬷过去教导,回来的红泥显然要比之前有礼节的多。
他原先是想着将人打发到殿外做事,结果后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倒是忘了。
察觉到长久的注视,一旁站着的红泥抬眼看过来,表情温顺挑不出一丝差错,“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栗旬:“……没有。”
我就是一时出神忘了一直在盯着你。
红泥似是笑了下,“也不知道绿竹姐姐汤药熬的如何了,奴婢现在过去催一催。殿下要是有什么事,等会儿知会一声外面的春红。”
栗旬嗯了一声,看着人在眼前离开。
恰逢外面传呼“陛下驾到”,紧接着殿门推开,穿着常服的暴君从外面走了进来。
红泥弯腰行礼:“见过陛下。”
然而萧衍已经径直走了过去,直接戾声将殿里的人全部都给撵了出去。
红泥跟在一众宫女身后出去,在殿门关上的刹那到底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天子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而穿着寝衣的青年眉眼柔和,唇畔带笑迎了上去。
望着栗旬这个样子,她登时就想到了挨在身上的板子。直到现在都好像还能隐隐感到疼痛。
红泥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即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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