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A粉是根据信息素研究出来的,只对腺体成熟的alpha有效。
白寺离宿舍门最近,靠着父爱的支撑,撑住了柠檬一般酸疼的脑袋,然后在决堤的柠檬泪中摸着把门打开,之后,猛烈咳嗽着冲Bingo招手。
Bingo越过不停呕着五脏六腑的alpha入侵者,直接冲进白寺的怀里说:“我们报警!”
这动静已经把宿舍附近的人吵醒了,白寺在走廊里咳嗽了半天,隔壁他们经常蹭饭的那个omega又是水又是湿毛巾的,递过来让白寺擦脸润肺,总算是止消了驱A粉的影响。
Bingo仰头看着脑袋湿漉漉的白寺说:“妈妈,我们报警。”
Alpha入侵者,或者我们可以直接说老东西,整张脸肿如开水烫过的猪头,被其他人从宿舍里拽出来,瘫坐在走廊上口齿不清地求饶,完全不见人样。
白寺听他喊着“小捡”,不由一阵烦躁,心里猜到了老东西是谁。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白寺把Bingo拎进怀里,脸色恶劣地说:“宿管呢?警卫呢?他妈的一个博士生宿舍楼,就这么半夜放犯罪分子进来行凶?!”
白寺很少起夜,今天为了送Bingo去医务室,忙中出错没锁门,让老东西钻了空子。
但巧合到老东西第一次来就撞到这种大运,白寺可不信,指不定在附近已经蹲守了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
“妈妈,不要说脏话。”Bingo板着小脸提醒,“我们报警。”
白寺把Bingo的脸按在胸口,然后用外套裹住,堵住Bingo的耳朵继续骂人。他要真的摆身份,拿权势唬人,整个学校还真没几个唬不住的。
几个警卫匆匆赶过来,努力克制着对白寺散发出来的alpha信息素的恐惧,战战兢兢地去拉老东西,说要送去警察局。
“送个屁!”
白寺怒得眼放绿光,头发丝儿根根竖起,alpha信息素压迫得所有人噤若寒蝉。他冲那几个警卫说道:“赶紧给我挨个儿查,他怎么溜进来的,躲哪儿了,还有没有同伙!”
只有Bingo没有受白寺信息素的影响,挣扎着从外套里抬起头说:“妈妈,我们报警。”
“乖,儿子——”白寺瞬间口气就软了,揉了揉Bingo的头发说,“我们先玩玩他。”
半个小时后,牛若初以及白寺的一帮狐朋狗友们打着哈欠过来说:“阿寺,你的口味越来越重了啊,一个老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白寺冲他们嘘了老长的一声,眼神始终看着怀里渐渐睡着的Bingo。
送警察局当然省事,但那也太省事了。
就今晚这个情况,别的不说,老东西始终求饶说自己想儿子所以要过来看望儿子这一点,就可见是个不要脸皮的老油条,尤为擅长老娘舅式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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