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及自己已经有了个妻子,也不顾及安家这个妻家……”
关全说着,见关文拧紧了眉,叹了口气,说:“大哥,如今你何必关心安家小姐如何,那关止承……你怎么打算?”
关文眉眼暗沉,微微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关全抿了抿唇,继续说道:“市井街坊的地方上传言,说那安家小姐成了四太太,却被软禁在了沈府里边儿,爹死了也不能回去祭奠,娘家那边儿也说不让她回来,说是她这才是大喜之身,就回来面对这大丧,不吉利。但是大家私底下都说,这是因为怕安小姐回了安家,会造成更大的冲撞。”
关全叹了口气:“听说那安家小姐如今日日在沈府里边儿以泪洗面,因为沈四爷才新婚就撇下她的关系,一些沈府中的仆从也是看不起她,不把她当正经主子看。”
关文点了点头,捏了捏手说:“没有其他更大消息了?”
“没了。”关全顿了顿,道:“大哥要是想问有没有说安老爷是怎么死的,是被谁害死的之类的传言的话,至少我是没有听到的。”关全说:“我自认为自己在镇上也是有消息来源的,市坊之间没有这样的说辞,那必然是事情隐瞒地很严。”
从关全这儿知道了这些信息,关文也就觉得足够了,拍了拍关全的肩让他去忙他的事情,关文则是辞别了关全,自己沉着心思在街上走着。
如今安老爷嫁女当日猝死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辉县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关文总能时不时就听到有人在谈论着安老爷如何如何,安小姐如何如何,沈四爷如何如何的事情,当中一句:“我今儿才见到沈四爷,在去西坊那边儿的柳烟阁的路上呢!”
周围的人都痴痴地笑了起来。
关文曾在辉县做镖师,对辉县的地理环境虽说不上精通,但大致的路段名号却还是知道的。柳烟阁这名字不用他想就能知道,一定是一处风月场所。
然而关文不知怎么的,脚就不由自主地朝西坊那边儿去。
等到他站到了柳烟阁面前,关文才回过神来,不由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他想出神了,来这边儿做什么!
虽然如今这会儿还是大白青光的时候,屋前楼前也并没有夜间的时候那些招摇着手绢儿呼唤人入门来的站门姑娘,房门都是紧闭的,但是隐隐约约的还是能听到有男子在里面大肆笑闹和女人娇柔谄媚的声音。
本朝的妓楼烟馆在白日是不能开门迎客的,否则会惹上牢狱之灾。虽然明面上律令如此,但很多这样的妓馆在白日仍旧是接客的,不过没有敞门,自然也说不得是在经营生意。
关文察觉自己走到这边儿了后,便立马折身打算回去,心里暗恨自己没脑子,到这边儿来难道是想寻了沈四爷说话?
那沈四爷对他的态度一向让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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