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就在堂外!”
张捕头一拍惊堂木,喝道:“传王二表嫂!”
堂下捕快立刻走出公堂,朝着衙门口大喊:“传王二表嫂上堂!”
不多时,衙门外便有一个肥胖的妇人走进了公堂。
“威……武……”
杀威棍敲击地面,王二的表嫂见状立即吓得腿软,立即跪在了地上。
张捕头一拍惊堂木,盯着胖妇人道:“堂下所跪何人?”
妇人颤颤栗栗,回道:“民妇张刘氏见过捕头,我是王二的表嫂,与王二兄弟同村。”
“张刘氏,王二此前是否曾托你照看他的妻子?你又是否亲眼见到她与人通奸?本捕头要提醒你,你,不能有任何隐瞒欺骗,都么大刑伺候!”
王二表嫂也只是一个乡间的妇道人家,从未想到有一天能上公堂,她早就被十几根杀威棍吓的哆嗦,哪里还敢有群隐瞒,一股脑的将所知之事尽数讲了出来。
原来,此前半月,王二还在外行商,忽接到了家中书信,打开一看先是大喜,然后变得怒火中烧,最后更是一把火将书信撕碎了,匆匆收拾行往家中赶去。
这书信便是同村的张刘氏他的表嫂寄出,待他收到书信时,已经是半月以后。
心中写道,王二妻子即将临产,要他放下生意,速速回来。
起初看到这里,王二心中甚喜,他与李氏成婚也有几年,一直未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这也怪不得别人,为了生计,他长年在外漂泊,一年在家也没有多少日子。
再往后看,他脸色就变了,信中表嫂写道:女子分娩,需十月怀胎,我记兄弟离家行商已有年余,那这李氏,唉,见信速回,家中一切有你表兄与我暂时照应,一路小心,平安为重。
看到这里,信中表嫂虽未明说什么,却也能够瞧得出来,王二沉着脸一算时间,当即犹如天雷轰顶,软在了地上。
他离家确有一年之多,只因去年一批货物极为贵重,要走水路运往数千里外,这趟活计下来,至少能挣千两纹银抵得上他三年收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王二为了能多挣银两补贴家用,便接下这趟活计,只想着挣了银钱便在乾列城中经营一些小生意,和李氏再生个一男半女岂不美哉。
可他哪里会料到,会出现这样一个噩耗。
“这个贱人哪!”
王二跺脚大骂,原本这趟活计已经完成,一千二百多两银子也已到了手中,他早已收拾好一切,准备与同行商客一起回家,这样便能节少盘缠。
眼下出了此事儿,他还在乎什么纹银,连夜雇了一辆马车,朝着乾列家中赶去。
紧赶慢赶,七天七夜,他憋着一肚子委屈和怒火终于是回到了乾列县,那王二作为商人,行事向来稳重,回到乾列之后过家门而不入,趁着夜色来到了表嫂的家中。
砰砰砰,敲门声急促。
请收藏:https://m.xuanfengkuan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