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圆圆的眼睛在夜色灯火里显着几分少爷式的委屈来,说得好像不是要去参与群p,而是闹脾气一般。
幸元竹和林知白立马看向了姜远,他们倒是想拒绝,但是他们知道姜远这人没有心,绝对能说出‘你们谁不乐意可以退出,名额替换’这种让人生气的话来。
“他们可以我也可以,而且他们看起来就一个比一个弱鸡。”
敖望推荐自己还不忘踩一脚对手们,都是炮友这两个人瞪什么瞪,大家都一样别搞什么人上人,而且别人有的他也要有,怎么可以忽视他辜负他。
这种踩到脸上的话不可不回应,林知白上下打量了敖望一眼,收回了视线。
此时无声胜有声,幸元在在心里为林知白鼓掌,林知白在气人这方面上也是有一手的,那种端着的感觉就就让人看着不舒服,但是这种轻蔑是对他讨厌的另一个人,那种感觉真不错。
姜远还没玩过这么大呢,不过愉悦自己是第一要义,所以他没拒绝,对着敖望勾了勾手指表示让他跟上。
幸元竹预订的房间早就办理好
“远哥,你起反应了哦。”
视线天旋地转,姜远立马就就知道扛着他的人是谁,除了敖望也没人能干出这事。
他没等姜远说话,埋头含住了半天乳头,吸吮磨咬,力度大到乳尖几乎要被磨破皮。
幸元竹的手隔着布料在姜远的下体揉弄,布料被顶出个小帐篷,昭显着主人的情动。
“哺乳期还挺着这对骚奶子出来卖弄,跨年夜还这么努力接客是为了给孩子挣奶粉钱么?”
了入住,所以他们直接上去就行。
那一捧玫瑰覆在了他的胸膛上,敖望的手里捏着花苞,手指转动花瓣就一片片下落,有一片掉在了姜远的唇上。
布帛碎裂的声响像是催化剂,蜜色的乳肉在破碎处若隐若现,左边暗红色的乳珠在其中半遮半掩,刺激着人的眼球。
幸元竹的手勾着破碎的地方,眼里带着病态的狂热,将姜远的衣服撕的越发不成样子,让那对骚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敖望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姜远生吞了,以发泄自己的委屈和生气。他敖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爱答不理的委屈啊,还要和别人抢头花,还不是最受宠爱的那个。
“唔啊……疼……轻点……”
敖望在床上就是个骚话精,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喊出小妈这种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情趣,干脆给他们按了个妓女和嫖客的身份,三言两语把姜远变成哺乳期挺着奶子出来站街的婊子。
姜远被丢到了房间中央的水床上,水床摇摇晃晃,他正准备撑着手肘坐起来的时候,漫天的玫瑰遮住了他的视线。
这种身份的刺激好像格外让人血脉偾张,总之敖望代入了一下,底下硬的更厉害了。
花束胡乱的堆叠在姜远的身上,藏于皮肉下的青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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