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朝。
李棠四下瞅了瞅,没看到房玄龄。
于是开口问道:“房爱卿为何没来?”
“启禀陛下:中书令昨晚偶染风寒,卧病不起,故今日不能上朝!”
李棠心知肚明,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诸位爱卿,朕想到了一个笑话。
话说,这古代有个小官吏啊,十分惧内!
有一天在家里,因为琐事被老婆动粗,抓破了面皮。
第二天公堂之上,县令见了就问他,你的脸怎么会这个模样?
小官吏好面子,不敢明说,权衡一下,撒谎到:‘晚上乘凉,葡萄架突然倒塌,故此刮破了。’
县令当然不信,说:‘这一定是你老婆撕破的!天下竟有如此悍妇,快遣皂隶将她拿来!’
不料县令的夫人此时正在后堂偷听,闻言立即大喝一声:‘你说什么?!’
县令大惊,连忙对那小吏说:‘你先回去。我家的葡萄架子也倒了!’”
“噗嗤!”
“噗哈哈哈!”
“葡萄架子倒了……”
“陛下这是在调侃中书令怕老婆啊!”
“这事谁不知道呢?老房二十多年都没敢纳过一个妾室!”
“大丈夫三亲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夫人要是敢这么对我,我早就把她给休了!”
“不过,这种事,陛下当众调侃,真的好吗?”
李棠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是先试试水。
当天晚上,他派人将房玄龄叫了过来。
“咋回事啊,老房?平时好好的,怎么我就给了你一个奉旨纳妾的谕旨,你回到家就生病了?”
房玄龄支支吾吾,不敢吭声。
“说罢!是不是你那妇人横加干涉,不许你纳妾?”
房玄龄扭扭捏捏了一阵,红着脸点点头。
随后叹气:“陛下,您的好意,臣心领了!
但……奈何家中悍妻实在不允,臣真的是无福消受啊!
也许,这就是玄龄的命吧!”
李棠脸色一沉。
“大胆!让你纳妾,乃是朕的旨意!她区区一个妇人,居然敢抗旨不遵?反了她!
爱卿,这事你别管了,朕来解决!”
房玄龄一脸惶恐:“陛下,您要怎么解决?”
“这个,朕自有妙计!你等着!”
说完,他便命人即刻赶往房玄龄府邸,召房夫人入宫。
不多时,房夫人到了。
“参见陛下!”
“免礼!”
李棠上下打量着对方。
这妇人看上去四十出头,模样还算周正,就是面相有些凶,一看就是不好相与之辈。
“朕的旨意,你家夫君可给你看了?”
“回陛下,看了!”
“让他纳妾,是朕的旨意。但听房爱卿说,你横加干涉,就是不许,可有此事?”
“回陛下,确有此事!”
“好大的胆子!”李棠装作发怒的样子:“朕的旨意你也敢违抗,是不想要命了吗?”
房夫人不吭声。
李棠叹了口气。
“夫人,这世道,男人三亲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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