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只小胖手一僵,“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二师兄不像你尽顾着吃,他可是个做大事的,平日里忙得很。”
“可是,可是他不是说下雨天不宜观星嘛!那下次雨天,他是不是就又可以来了?”
“你知道下次下雨是何时吗?”
福饼摇头,这他不会算。
“那不就得了?”道有炳说,“难不成你还想一直在这里住着,等着?”
福饼大脑袋丧气地低垂,嘴里还不甘心地嘟囔着:“怎么师傅也不会算吗?师傅您还是二师兄的师傅呢。”
随即,他肉嘟嘟的小屁股就挨了一脚。
“快睡觉去!都什么时辰了,小心永远是矮冬瓜!”
“明明是师傅让福饼把风的啊。”
“还顶嘴?”
直到那一老一少吵吵嚷嚷地走远了,杨祚仍旧满眼担忧地坐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袖口帮小六擦着唇角的血迹,和额角的冷汗……
一连两日小六都没有醒来的迹象,杨祚就不必说了,福饼也一直闷闷不乐的。只是,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小”师妹而感到担心,还是为了之前没能同他那位不同凡响的二师兄聊到天而感到失落。
直到第三日,小六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小六。”杨祚发现后,惊喜地唤道。
少女虽然醒了,但意识仍旧很混沌。杏眼有些涣散,彷佛没有听到身侧男子的声音。
“小六?”杨祚浓眉皱紧,再次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仍旧不得回复。
杨祚当下心头一紧,转身就跑了出去,还差点撞上多日不见的楼席兮。
“哎哟喂,杨小郎你这是急着去做什么?”楼席兮后怕地将身子往旁边闪了闪。
杨祚没时间理这不男不女的人,只说了句“小六醒了。”便头也不回地冲去了道有炳的房间。
“小六醒了?这大中午的,福小郎难道不应该早就醒了吗?”楼席兮摸了摸下巴,然后满面疑惑地缓步走进了小六的房间。
当杨祚和道有炳赶回来时,刚巧看到那艳丽的红衣男子正努力往小六的嘴里塞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杨祚快步上前,一把打掉了楼席兮的手。只可惜看着那白皙的指尖空空如也,他知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你方才在喂她吃什么!”
“药啊。”
“药?”杨祚怒极吼道,“你连小六怎么了都不知道,怎敢妄自给她喂药!?”
楼席兮眨眨眼,“杨小郎,你或许不知,楼某手上当真有很多百利而无一害的灵丹妙药。”
“你……”
道有炳拍了拍杨祚的肩膀,道:“杨小友莫急,这楼小友说的是事实。”
“你们……在吵什么……”这时,干哑虚弱的声音从榻上传来。
众人惊喜地发现,少女的水眸中虽然满是疲惫,但终于有了往日的神采。
“小六你醒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你,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小六目光扫过那双握紧的拳头和其袖口黑褐色的血迹,再缓缓抬眼迎向了男子满是血丝的眸子,道:“杨祚,你长胡子了……真丑。”
杨祚先是一怔,然后愣愣地摸了摸自己满是胡渣的下巴,道:“我这就去刮。”说罢就如一阵风般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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