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委屈委屈?”
福饼:“?”
“放心,过个三五年,老夫会再让你师傅来接你的。”
福饼震惊:“!”
小六:“其实,也不必卖福饼。”
衡弥双眼一亮,“小友,你有办法?”
“神医,在下刚刚说过了啊,我方才是在和那楼席兮谈交易,想必若是交易谈成了,他应该也不会吝啬这小钱的。”
“什么交易竟这么值钱,关于什么的交易?”
小六说:“是和神医您有关的。”
福饼鼓掌大叫道:“耶!好棒哦!好棒哦!不卖福饼卖神医咯!”
衡弥双眼一蹬,瑟瑟地往床榻里面蹭了蹭,怒不可遏地说:“那个楼七小儿,他竟然胆敢,胆敢肖想老夫!!!”
道有炳大小道:“哈哈哈哈,谁让你每天在脸上涂涂抹抹呢,现在好了吧,被人家皇子惦记上了吧?”
小六:“……”
衡弥:“不行!不行!老夫我宁死不从!”
道有炳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衡老头儿,你放心,过个三五年啊,老道我定会去南诏接你的。”
福饼附和:“对对,您就委屈委屈。”
“……那个,”虽然小六觉得此刻自己插嘴有些不合时宜,但还是不得打断这些人的胡思乱想。
“那个,楼席兮说,他可以帮助神医离开东启,但是需要您对外宣称治好了他的宿疾。”
几人愣住。
衡弥眨眨眼,“什么意思?”
“对方是没看上你啊。”恍然大悟的道有炳感叹道。
“没眼光。”
然后,衡弥理了理自己已然褶皱了的草灰色的袍子,对小六说:“小友啊,你再说一遍,他要我做什么来着?”
“他请您对世人称,您已经将他的宿疾治好了。”
“哦……骗人啊……”他想了想,确认道,“这么简单?”
“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行吧,你先让那楼七赶紧把这银子赔了,然后再让小二换套干净的家具来,老夫可以再送他一句,老夫我不止治好了他的宿疾,还能保证让他一年抱俩,儿女成群。”
当然,后面那句话,小六并没有传达给楼席兮。
……
入夜,衡弥将楼席兮给他的那张薄如蝉翼的面具举起来,对着烛光照了照,又用手指捻了捻,道:“嗯——不错不错。”
戴好后,又对着铜镜照来照去,忽地,摇了摇头道:“就是,丑了点,嗯,着实是丑了点。”
这时,道有炳夹着一个男人飞进了房间,说道:“行了,快换吧。”
小六看着地上的男子,圆面大耳,这不是宁远么?师傅怎么手气这么好,在大街上随意一抓,就抓来了个她的熟人?
于是,几人开始手忙脚乱地给宁远换衣服、乔装。全都弄好后,再将宁远面朝里摆在床榻上,盖好被子。
小六后退几步,左右看了看,嗯,别说,还真有几分以假乱真的意思。
楼席兮走了进来,“各位,可准备好了?”
众人点头。
“撤!”
除了道有炳还是老样子,作马夫的打扮驾车。小六和衡弥一个扮成了小厮坐在车里,一个扮成了护卫,坐在道有炳身侧。而,福饼则换了套粉嫩的衣衫,梳上了俏皮的双丫髻。至于楼席兮,当然是毫无乔装的主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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