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寒冬,天空阴沉沉的,不时还飘着鹅毛大雪。
昏暗的天空犹如一头沉睡的巨兽,一不注意,仿佛就会被它吞进肚中。
房屋里没有碳火,干冷的空气压抑的有些可怕,赵鸾躺在一方破旧的床榻上奄奄一息,随时都有死去的危险。
“咳咳……咳咳咳。”
赵鸾剧烈咳嗽起来,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
就在这时,老旧的木门发出酸痛和“咯吱”声,一道清亮的女声传了进来,“二姐,多年不见,你可想过妹妹?”
赵鸾看了一眼女子,冷冷道:“是你?你来做什么?还想来看我的笑话不成!”
“二姐说话还是这样冷漠,好歹咱们姐妹一场,又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年,怎得不念半分旧情,妹妹听了很是难过呢……”
虽是这样说,可女子脸上尽是笑容。
赵鸾依靠着床头,直直看向前面衣裙华丽的女子,冷哼了一声:“赵蘋,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听了这话,赵蘋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意了,“你知道又何如?轩郎如今可是离不开我呢……”
赵鸾面色微变,气血上涌,口中充斥着一股腥甜,只是被赵鸾强压了回去。
“贱人!”赵鸾强撑着力气,伸手想要向赵蘋打去,无奈重病,力气实在小的可怜,手腕被赵蘋一把抓住。
“你真当自己还是永嘉侯府的嫡长女呢?如今父亲不在了,祖母也不在了,还有谁能为你做主!”
说完,赵蘋将赵鸾的手甩在一旁。
因为失重,赵鸾从床上跌落到了地上,滚了一身泥。
赵鸾死死看着赵蘋,就差没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见此,赵蘋秀美的娥眉微微抬起,“二姐你也不必恨我,谁让老天爷如此不公呢?你是原嫡之女,就算我母亲也是正室,我依旧要被你压一头。”
“到了出嫁,你嫁的是当朝一品的的国公府,而我呢,不过是个破落的伯爵府就打发了。所以我恨,恨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若不是你,该嫁进国公府合该是我赵蘋。”
赵鸾喘了口气,讽刺道:“赵蘋,就算是你赢了又何妨,即便是我死在了你和杨轩的手上,日后只要你进了国公府的门,在我面前,你只能执妾礼,和你的母亲一般,只能恭恭敬敬跪在我娘的灵前。”
赵蘋当下就变了脸色,“大言不惭!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刚落脚,赵蘋便对外喊了一声:“青梅,还不伺候夫人用药!”
看着走进来的丫鬟,赵鸾捂住心口剧烈呼吸起来,“青梅!我素来待你不薄,你竟和这贱人来害我。”
青梅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鸾,手中还捧着一碗漆黑如墨的汤药。
不用问,也知道是害人的东西。
赵蘋再次展开了笑容,“二姐没想到吧,其实青梅是我一早便安插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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