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当厂长了?呸,瞧我这张破嘴,你现在是何厂长了,以后还得多关照啊。”
秦淮茹故意挺直身子,然后眨巴着眼睛看何雨柱。
只是何雨柱压根就没看她,对于秦淮茹这张抹了蜜的嘴到底有多毒,何雨柱早就见识过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当回事,提着包进屋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没搭理她,可她却越看何雨柱越高大,都忘记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一大爷看秦淮茹那贱样,暗中一旁观察,气的牙嚷嚷。
“别看了,人家都走了。”
秦淮茹看了眼一大爷笑了,她这一笑,一大爷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就知道有戏。
秦淮茹多精明一个人,她知道何雨柱是指望不上了,她还得指望对她垂涎三尺的一大爷。
关小关知道何雨柱当了厂长,高兴的晚上多炒好几个菜,庆祝何雨柱高升。
何大清更高兴,拿出何雨柱给他买的茅台酒,倒上喝了一口。
“柱子是真出息,我何大清的儿子也能当大官,那是我们老何家祖上冒青烟了,以后在咱们何家是要出大官啊。
安静的大院,忽然听到有人喊,“不好了,三大爷喝药了!”
何雨柱和何大清饭也不吃了,出去看到底怎么了。
见何雨柱来了,大家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给何雨柱。
“怎么了?”何雨柱问三大妈。
“我那二小子偷了我们老两口的棺材本子,被你三大爷发现了,他想不开喝了我买的老鼠药。”
“那赶紧叫120啊!”
院子已经有人去找车了,不一会,三大爷被拉走去医院洗胃。
也是他运气,药是假药,药效不那么强烈,要不然,他可是无力回天了。
刘光福已经被刘光天抓回来了,低头站在门口不敢说话。
三大妈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过去质问刘光福。
“臭小子,你爸那些钱呢?”
“钱……没了。”
“怎么就没了呢?你到底拿着去做什么了?”
“我去做生意了,谁知道他被人抓了呢。”
刘光福说的人当然就是杨厂长的小舅子了。
“那可是我们最后的棺材本钱,你把这些钱都拿走了,你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四大爷来还煤炉子,幸灾乐祸的跟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记得刘海中那天早上跟你吹牛,说他儿子要是做生意赔钱了,他就打断刘光福的腿,好了,他儿子把他的棺材本都赔了,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能不能打断刘光福的腿!”
何雨柱太了解阎埠贵了,他是睚眦必报,这回大院是有热闹看了。
四大爷推开门见刘海中躺在床上呢。
“我说刘海中,你就这么认了?”
“我认什么啊!”
“刘海中,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你说要是你儿子做生意失败,你就打断他的腿,你咋不打断他的腿呢,你咋自己喝药了呢?”
阎埠贵想起当初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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