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道:“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们先来说说惠吧。”
别说直哉,直毘人都愣了一下:“惠?”
这世界线中由于叶藏自告奋勇帮甚尔养孩子,后者没把惠卖给禅院家,叶藏就是甚尔选定的冤大头。
直哉顿悟:“甚尔的儿子!”
叶藏先点头转而对直毘人道:“您也知道,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前些日子我研究了一番咒术界的亲缘条例,甚尔若在禅院家,连带他一脉都属于禅院,惠那孩子未在森严门第成长,我担心他有朝一日因故回禅院也不适应,想请您将他从族谱上划去,实在买断不了甚尔,我也希望惠完全属于我。”
直哉在意甚尔,惠算什么东西,听说是身份低贱平民女人生的孩子,他承认惠在做咒术师上有天赋,可那是因为甚尔的血脉!
卖了卖了,只要能留下甚尔,什么都好。
直毘人本身对甚尔脱离禅院家也不是那么情愿,他实在是太强大了,五条悟之下第一人,且当年甚尔离开禅院家时只是把所有人打了一顿,并未赶尽杀绝,他就像是被驯养的狗,空有强大的□□,精神却是胆怯的,擅长逃避的。
只要开出让甚尔心动的价格,他未必不能当禅院家的鹰犬。
直毘人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当然他还是先把直哉赶出去。直毘人内心还挺感谢直哉。
叶藏也笑得很开心,不枉他挑这时候上门。
他又感叹:甚尔当工具人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好用了,当年织田作被一举接受,就有甚尔珠玉在前,现在为了让惠跟禅院家斩断联系,还是先把甚尔扔出来试水,果然成了。
伏黑甚尔:?
你礼貌吗?
……
惠、顺平、虎杖三人在会客室喝了一肚子茶水,又吃了京都有名的羊羹跟生八桥,奈何他们是现代青年,更喜欢东京正流行的奶茶跟芝士棒,横滨的烧麦跟小笼包也行啊。
尤其禅院的环境,穿单色和服面无表情的婢女,还有对方跪行的礼仪让他们满头大汗。
等婢女离开后凑一块窃窃私语道:“好可怕啊,这就是世家吗?”
顺平表示:“阿叶家也没这么压抑啊。”有几个暑假他、惠跟津美纪是在津轻过的,留在记忆中的是北方特有的凉夏、榻榻米的芳草香气与管家婆婆和煦的笑容,夏日的阳光透过半开的老式窗框,打在人身上,屋内是亮堂的,人的心也是开朗的。
不像禅院,它就像一座逼仄、古老的坟墓,锁死宅邸内的每一个人。
惠直言:“我讨厌这个地方。”
他们仨达成共识。
惠偶尔也想过,怎样的家庭能培育出禅院甚尔,他第一次来禅院家便发自内心厌恶这地方,如同甚尔一般,堂皇的外皮下是腐朽的脓血。
他不想跟禅院扯上关系。
叶藏被直毘人留了晚饭,惠等人也上桌,晚餐吃怀石料理,意境
请收藏:https://m.xuanfengkuan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