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龙阁,萧赭把密报递给萧璟,“越州五万兵力对抗齐国十万大军本就兵力悬殊,吴贵里通齐国反将一军,文嵩深藏不露临死之前下得一手好棋。”
萧璟快速看完密信道:“司徒将军率领的五万兵将日夜兼程也要半月方至,眼下越州被困,粮草又被焚烧大半,齐国金戈铁马阵瞬息万变,若无破阵之法,难以突围,这是死局。”
越州三面环山,易守难攻,但一旦有人里应外合叛敌出逃阻断退路,便是一个孤立无援的牢笼,齐国不仅要攻下越州城还要一举歼灭所有兵将,志不在城池而在雁月帝都。
萧赭复又递给他一枚玉牌,“陈家军银勾枪可破金戈铁马阵,陈昀乃先帝所封陈国公,无君令不出,你执朕的玉牌前去调度。”
“父皇让儿臣带兵去越州吗?”
琯夷扶着秦曦箬自偏殿转了进来,“皇上,太子乃一国之本,你不能贸然让太子涉险,陈家军虽唯有皇族之人可随意调度,可璟儿一旦出京,勿论战场之上腥风血雨便是一路隐与暗处的截杀暗算又待如何?
前朝刚刚稳定,太子决不能再有任何差池,皇上三思。”
萧赭眸光微敛,“四股军权汇集,离心离德,正因为他是太子,他若前去军心必稳,尚能审时度势整合大军而不请昭。
他是太子,朕不希望他做一个闻百官之言囿于深宫的太子,朕望他看看民生疾苦,战事肆起,生灵涂炭,雁月千疮百孔风雨飘摇远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歌舞升平,国泰民安。”
萧璟掀袍跪地,“儿臣愿领命前往。”
秦曦箬略一思忖没有反驳把他搀扶起来从袖口掏出一卷宣纸递给他道:“璟儿,这是我早年周游各州郡所绘的地形地貌图。”
萧璟诧异的展开,山川地貌、州县河道,详尽精细令人咋舌,她抬手指着地图道:“京都至晋州转道越州这条小道是最近的,可节约两日路程,但山路难行,蔓瘴丛生,必要吃些苦头的。”
“舒文可行我亦可往。”
萧赭道:“日夜兼程或可解越州之危,但愿以成忱之才可坚持到大军增援。”
琯夷看了秦曦箬一眼,她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既而拉住萧璟的手道:“璟儿,不破不立,必要之时杀鸡儆猴以立军威,你是军心,不可乱,你是君他们是臣,你定住了,越州才可免受其他祸乱。”
“是。”
彼时萧璟尚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话,直到四股军权齐聚越州,他方知秦曦箬与萧赭的真正深意。
萧璟亲率数十名精锐快马加鞭奔赴晋州,果真如秦曦箬所言,越往前行山路越崎岖难行,瘴气丛生,“少爷,赶了一日一夜的路歇息一下吧!”
“也好。”
众人在一片干燥平整的草地上下马生火,萧璟抵唇咳嗽了几声瞥了一眼远远藏在护卫身后的小巧身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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