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江凛朝病床边淡淡望了一眼,冷冷丢下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没参与我的过去,也不要试图插手我的未来。”
“阿凛”
白琪站在门口,无措地看着江凛,精致的面庞不见丝毫泪痕,明显才去过洗手间整理妆容。
淡淡嗯了一声,江凛视线在白琪脸上扫过,看向她身后高大的男人,沉声道:
“宋势。”
“好久不见,”宋势主动伸手,斯文温和的脸上带着镜框,“刚才你不在,医生说姑父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作为律师,宋势的职业习惯显然已经渗透到日常生活,利落整洁的西装长裤不带一丝褶皱,沉稳有力的声音给人相当可靠的印象。
他将医生嘱咐的注意事项逐一列成条例,整理在纸上然后交给江凛。
江凛伸手接过,阅后交给护工,简单吩咐几句之后转身离开,将宋白两人留在原地。
“叔叔的事情可能让阿凛心情不太好,还请宋先生不要怪罪,我替他和您道歉。”
走廊里白琪浅浅笑着,举手投足间都是得体:“这次我的事给宋先生添麻烦了,辛苦你特意从美国赶来。”
宋势礼貌回应:“白小姐客气了。”
考虑到进组后可能没办法抽空出来,怀芷在正式开机几天前,去了城郊外的疗养院。
正午暖阳落在病房一角,在金黄的秋末洒在闪烁光点,疗养院的病房并不只有冰冷冷的医疗器械,墙壁是柔软的暖黄色。
三楼走廊尽头的病房里,怀游静静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纤长睫毛落下浅浅阴影。
长达五年的昏迷并没影响他清秀的长相,远远看去只像是沉沉睡着。
“最近你弟弟的各项身体机能都在逐步恢复,各项指标也很稳定。”
满意的合上病例,主治医生提前祝贺道:“乐观些来看,苏醒很可能就是这半年的事情。”
类似的话这五年怀芷不知听了多少遍,以至于她已经有些麻木。
朝医生感激道谢,怀芷弯腰给怀游掖好被角,起身去问询处缴费。
“怀小姐您好,系统显示怀游的费用在月初五号就已经缴过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怀芷轻声确认道:“付款人是江凛吗?”
“是的。”
五年前,突发的大火让她在十八岁生日当天失去双亲,唯一存活的弟弟变成植物人,疗养的费用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绝对无力承担的数额。
在赔偿款耗尽、疗养院多次下达最后通牒时,怀芷遇到了江凛,怀游也得以留在疗养院,一待就是五年。
问过具体费用后,怀芷又在怀游病房待了很久,看着时间差不多才起身离开。
通往疗养院大门要经过大片草坪,此时下午阳光正好,草地上有不少康复的病人在做复健。
“让你滚你听不懂吗,说过多少次我的腿已经废了,别再说骗人的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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