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问问你,关于‘软的’和‘怪癖’这两件事,是怎么回事?”
“胜……胜楚衣,我错了,我骗她们玩的。”萧怜想跑,却被钳了个死死地。
“好玩吗?”
“不……不好玩,不玩了!我投降!喂!救命……!”
“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天澈宫,只有你我。”
“啊——!”萧怜又是一声尖叫,“胜楚衣,青天白日的,我当你是个稳重的君子!”她以为他白日里是个好欺负的,没想到却是比晚上的那一款还暴力。
“刚才是谁作威作福,要给本君当祖宗?”
“我错了,我不是祖宗,我不是,你是!”
胜楚衣将她十只交叠摁过头顶,面上的神色忽然间多了几分温柔,“阿莲,叫声叔叔听。”
萧怜两眼一闭,好吧,反正爹都喊过了,多这一声叔叔也无所谓了。
于是,便糯糯地唤了声,“叔叔。”
胜楚衣听了这一声,沉沉闭上眼,将头埋进她胸口,七年,他找了她七年,等了她七年,到底都付出了什么已经计算不清了,终于重新听见了这一声,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他那双眼睛猛地睁开,张嘴便是一口!
被他按住的萧怜嗷地一声尖叫,“胜楚衣!你个变态狂——!”
他似是将这一生的禁忌都释放开了一般,无度索取,毫无怜悯,天神一旦堕落成魔,变成了比魔更可怕的存在。
待到日薄西山,萧怜用尽人生最后的力气将他推开,“我后悔了!我费尽心思招惹你到底为什么!你给我滚开!”
然而,她刚刚沉沉睡去,却又被撩得火烧房梁,堕落成魔的天神不见了,真正的魔王回来了。
“胜楚衣!我才刚睡着!”
这魔王倒是乖巧、贤惠地很,“怜怜,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于是她就真的迷迷糊糊又睡了。
耳边有人一面带着她有节律地温柔动作,一面黯哑着嗓子低语,“怜怜,你喜欢哪样的我?”
“都喜欢。”
“若是只能选一个,你要哪个?”
“我要……我要我的胜楚衣。”
“怜怜,可惜你远不知道,你的胜楚衣,已经变成什么样的人了啊……”他魔魅般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嗯?”萧怜浑浑噩噩之中听不明白,之后也不想明白,半梦半醒之间,她早就被那些溺死人的温柔淹没了。
然而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长,身子越睡越冷,气息也越来越凉。
“怜怜?”还没折腾尽兴的人,发觉了她不对劲,“怜怜,你怎么了?”
胜楚衣抓过她的手腕,脉象平稳有力,没有半点异样,可人就如沉入了深海极寒之中一般,陷入了昏睡。
他披衣下床,对着外面一声喝,“辰宿,传太医!”
一直隐在某个角落的辰宿立刻得令下了天澈宫。
等到太医院卢院判带着莳花女医来了,迈过寝殿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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