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楚衣国师就成了惊弓之鸟,护得这般无微不至,难道还担心本座这酒中有毒不成?”
胜楚衣看着紫殊,自顾自将夺过来的那一杯仰面干了,又将酒杯倒置给他看,“不敢,只是我家殿下连日行猎,有些疲累,不宜饮酒。”
胜楚衣目视着紫殊尊转身离去,手中捏着的酒杯就悄然化作了齑粉。
强行压制了一整日的血幽昙剧毒,此时被烈酒刺激,骤然在体内翻江倒海,他眼中一抹猩红划过,飞快地转过身去面向舷窗外的夜色,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反复复地耳语,杀了他们!把他们都杀光!
待到战舰停靠了码头,秦月明跟秦方东、萧洛带着一众人马早已伸长了脖子等候多时,胜楚衣草草将萧怜交付了过去,一言未发,几乎是脚步有些踉跄的急速消失在黑夜中。
“喂!棠……”
萧怜话都没说出口,那人就已经没影了。
秦月明凑到还在发愣的萧怜身边,“爷,这又是怎么了?玻璃心又碎了?”
“不知道,我可没惹他!”萧怜将她狠狠一抱,“快,给我暖暖,好冷!”
秦月明嫌弃地七手八脚将她推开,“我的妈呀,你这一身都是什么味儿啊!”
一阵悦耳的銮铃声响起,精致的马车经过几个人身边停了下来,千渊掀了窗帘,“萧怜,进来。”
萧怜一阵狂喜,他这是要将棠棠还给她了!
当下撇了秦月明,一头钻进了马车。
那一串銮铃声便穿过一城又一城,直接出了神都。
车里静的出奇,萧怜只觉得越来越冷,便不自觉地抱了肩膀。
“身负炎阳火之人,居然会觉得冷,真是稀奇。”
千渊虽然依然冷着脸,可萧怜却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怪怪的,有点酸味啊。
又沉默了一会儿,千渊看着缩在角落里已经有些发抖的人,无奈将白圣手刚刚给他带来的雪白大氅给脱了下来,扔了过去,“披上。”
萧怜已经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抓了大氅裹在身上,却还是浑身泛着透骨的寒意。
“你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
千渊在她对面,坐的笔直,冷眼看着她瑟瑟发抖,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嘴角嫌弃的微微一撇,伸手探到她额头上。
“怎么这么凉?”
萧怜已经开始有些恍惚,“我……我不知道啊。”
千渊终于缓缓起身,在她身边坐下,“你这个样子,他不知道?”
“胜楚衣?他……,他该是还有别的事。”
千渊搁在膝头的手就紧了紧。
微不可闻地吁了一口气,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中。
萧怜起初还拱了几下,试着推了推,可这样一个身体,散发出融融的暖意,她几乎是靠着求生的本能般,将他紧紧抱住。
千渊身子一僵,只好坐得更加笔直。
等马车到了城外的村中的小院时,白圣手停了马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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