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项链还是被找回来了,那条被谢承戴了七年的珍珠链躺在男人的掌心里,还散着刚从草垫中捡出来的潮气。
此刻天色已经很晚了,那力先的毡房本就占地偏远,因此之前和坎珠拉发生争执的时候也没有其他牦牛族人注意。
江厦看了看手上的机械表道:“也该休息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望向了站在伏姣身侧沉默不言的男人,“承那力先,姣姣弟弟和你住一晚上”那力先挑眉,还不待伏姣说话就主动将人揽了过去,“自然。”
“哎呦我去!你打我干嘛”原先还想挤眼偷笑的江厦被夏媛媛一巴掌拍在了脑瓜子上,不由得嚷嚷:‘你现在就会拿我撒气!
“呵,”夏媛媛冷睨了那力先一眼,她看着对方搭在人鱼弟弟肩头上的手觉得碍眼,但也知道伏姣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的竹马,正是需要相处,因此她只能瞪着眼睛道:
自从一拳之仇后,夏媛媛虽然认可谢承对伏姣的感情,但每次细想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坏得很,哪里有人像是谢承这样的,小小年纪就盯上了邻居家的小孩,然后搁这儿玩养成最重要的是他这个养成玩得还挺成功,硬是把人鱼弟弟勾在了手心里非他不可。
夏媛媛忍不住感慨,恋爱脑的男人怎么心机这么深沉
“知道了,江厦他们一路来坎达尔雪峰自然准备充足,光车上就有三个帐篷,这会儿敲定了伏姣和那力先住毡房后,江厦和夏媛媛自然是一人一个帐篷,他俩可没有想继续吃狗粮的自虐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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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先的毡房是他用猎物从牦牛族人换取的,在冕蓝西部,打猎这项活动是被法律允许的,因此在伤刚一好点儿后,那力先就化作黑豹形态在坎达尔雪峰下猎到了几头野羊,这才换上了毡房。
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便将毡房设在了最远的一角,隔绝了另一端的篝火与热闹,好似天地间唯有他一人一般,不过这一次又多了个漂亮的少年。
伏姣是被那力先拉着手领到毡房里的,似乎从刚才起,两个人就好像黏在了一起,尤其那力先像是没有断奶的孩子,连铺床的时候都要伸着尾巴勾住少年的手腕。
这一幕倒是让伏姣想起了他第一年到训练营的场景:当年你也是这样给我铺床的。”
那力先侧头,看到了陷入回忆的少年,虽然他知道藏在对方记忆里的谢承还是自己,但此刻他作为拥有“那力先”这个名字的男人却忍不住嫉妒,甚至有些酸涩,他害怕自己会一辈子都想不起来,那些曾经陪伴着少年数年的i,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参与过对方的成长
但这样的失落只是暂时,很快那力先又振作起来,就像是他充满了攻击性的外表与天性一样,他想即使自己想不起来、即使那些回忆中他有所缺失,但至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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