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护好秦府。
对于萧权来说,这就是一个你来我往的交易,不涉及一点点的感情。
而秦舒柔让萧权自毁丹田的提议,在所有人眼里看来,显得极其地可笑。
因为这样做,对双方都毫无益处,秦舒柔这个绣花枕头能为秦府做什么?
蒙骜语调里的嘲讽,让秦舒柔很是不满:“你......我秦家才不需要一个赘婿的保护!”
“不需要!”
“你们两个给我滚!”
秦舒柔拿茶杯的力气都没有,训起人却是中气十足。
“你会后悔的,马上就会。”
萧婧淡淡一句,眼神露出一丝惋惜和怜悯。
今天她和蒙骜能来,自然不会毫无准备地来。
秦舒柔这般不顾全秦府,这般任性,都在蒙骜和萧婧的预料当中。
“我不会后悔的!绝对不会!”
秦舒柔冷笑一声,这个小丫头真是够了,一只刚刚碰到枝头的山鸡,配和她这只凤凰说话么!
“快滚!否则本郡主扇你!”
“你!”萧婧气了,秦家的女人动不动就喜欢扇人,狂妄至极。
不过,萧婧强压住这口气:“蒙骜!我们走!”
哟?
这么快就认输了?
秦舒柔得意地冷笑一声,萧婧真是比不上萧权,要是萧权,铁定气得秦舒柔半死才会甘休。
萧婧和蒙骜前脚气冲冲地离开,一个高大威猛的人好像和萧婧商量好了一样,随即就走了进来。
是秦胜。
“爹?你怎么来了?”
秦舒柔高兴地问道,她来宗人府这么些天,这还是家里人第一次来看她。
秦胜看着自己的女儿,眉头皱了皱,脸上既是无奈又是愧疚:“柔儿,对不起。”
“对......对不起?”秦舒柔有点困惑地一笑:“爹,您说什么呢?”
“爹也是为了秦家。”
“为了保住你们。”
“为了......我们能活下去。”
秦胜喃喃着,秦舒柔总算听明白,躺在床上的她,一个激灵:“不......爹,你不能这样。”
“爹会快一点,丹田碎掉之后,你会睡好些天。”秦胜眸中隐隐有了泪水,“等醒了,你就不疼了。”
秦舒柔终于明白,萧婧说的后悔是什么。
如果蒙骜和萧婧破不了她丹田,那么秦胜就会亲自来。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绝望?
自己的至亲至爱,要亲手毁了自己。
“爹!你不能这么做!”秦舒柔摇头,哭了起来:“我嫁给萧权,并非我乐意!我和他有血契,也并非我乐意!”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就不能去毁掉萧权的丹田吗!那样血契不就解了吗!”
秦舒柔绝望极了:“爹,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女儿吧!”
秦胜闭上眼睛,抽出了自己的佩剑,虽有心疼,可秦胜的眼里更多的是决绝:“秦府需要萧权,为父与他做这个交易,已经是最小的代价。”
最小的代价?
秦舒柔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胜,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竟然算小代价?
“爹!不要!不要!”
秦舒柔摇头,秦胜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女儿,语调有了哭腔:“若你与萧权不和离,就算萧权触及昆仑诗海,只要夫妻同心,这血契不会影响你们半分!”
“可你!”秦胜咬牙:“当初非不听劝!非要吵着闹着,非要和萧权和离!”
秦舒柔摇头,委屈极了:“爹......我......”
“萧权哪里不好,你和你娘为何就这么容下不下他啊!”
“造孽!造孽!”秦胜摇头:“这一切,都是秦府咎由自取!”
秦胜抬起剑,闭着眼睛:“柔儿!不要怪爹!”
宗人府,响起了秦舒柔的一声惨叫。
一直担忧秦胜下不了手的萧婧和蒙骜对视一眼,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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