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叫的。
若是普通的修行之人,是万万不能够如此擅闯人族朝堂。普通的撮尔小邦也就算了。这西岐可是天定的大兴之主,代表人族下一代王朝的气运,擅闯朝堂这可不是小事。
然而月关是谁?西岐国师。莫说是气运,就算是整个国家,都是他与西伯侯一脉共享。这可是当年季历定下的规矩,如今的姬昌可是他亲眼看着继承大统的。
只不过,当年的那个还算是英武的中年人,已经变成了如今这白发苍苍的老者。虽然一身王袍加身,气运隆重暂时无寿命之危。可也毕竟是垂垂老矣,比不得如今的大公子伯邑考,二公子姬发。
“国师!”一看月关道人至此,西伯侯姬昌也是笑着站起身来,给足了他面子。
“侯爷无需多礼,无需多礼。”月关伸手虚扶。随后在场的文武百官和伯邑考、姬发都恭恭敬敬的朝着他行礼。
“诸位也无需多礼,都起来吧。”
“来人,给国师上座。国师请。”姬昌走下来扶着月关坐好,众人才继续开始议事。
上大夫散宜生上前两步:“启奏侯爷,微臣以为。帝辛此举意图不轨,想来侯爷还是不去为好。”
伯邑考也开口负荷:“儿臣以为散大夫所言甚是。帝辛先有辱及圣母之事,如今突然间着急父亲,想来是有意加害。父亲大可不必理会,若是心有担忧,那不妨儿臣代父亲前去吧?”
“诶,以臣下看。侯爷和大公子都不必前往,不用理会就是。若是帝辛敢兴兵来犯,那就和他干上一场。”上将军南宫适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嗓子。
西伯侯姬昌看了他们一眼,犹犹豫豫,仿佛是难以决断。
将目光看向了月关道人:“不知国师此来所为何事啊?这西岐城中,可是有什么事情烦扰到国师?那...”
“这西岐城素来没人前往贫道道观之中,何来烦扰?侯爷多虑了。”
“那国师是?”
月关道人一笑带着几分的神秘:“贫道此来,就是为了侯爷你啊。”
“哦?国师料事如神,难不成已经预见本侯如今只困窘?”西伯侯姬昌对于月关道人还是极为信任和尊敬的。
这些年来,虽然极少见到月关道人出手。可是,光是这几十年来容貌没有一丝变化,西岐境内风调雨顺,就能够看出来,这位看上去年轻的不过双十岁月的道人,绝对是位修行境界高深的大能。
“料事如神倒是算不上,不过侯爷有灾倒是却是。”
“啊?国师何出此言啊?父亲有何灾祸?不知可否去除?”伯邑考一听此话,立刻开口。语气之中的焦急绝对不是装出来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的惊慌之意。
“父亲有何灾祸?国师既然能够预见,可否破解?”二公子姬发也开口说道。
月关道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大公子伯邑考如今不过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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