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都撒到黄蟮、泥鳅身上,不就好抓了吗?本来用煤灰是再好不过,只是山上没有。”
照着王路教的法子做,果然黄蟮好抓多了,陈薇手持菜刀,抓一条快速剁一条,虽然有时菜刀剁到了身子上,但好歹把一桶的蟮鱼都收拾了。
拿清水洗了好几遍,才清理干净了内脏、血丝和满身的灰泥。
陈薇没有耽误,连忙烧了一锅滚水,把切成拇指大小的蟮段焯了一下,捞起后,大家一起动手,用清水把蟮段上的一层粘膜给去了――这玩意儿太腥。
切姜丝、葱段、辣椒,下热油锅,炸出香味,再下蟮段,倒入黄酒、酱油、米醋、糖,大火焖着。
几条剖了腹的泥鳅另行处理,直接扔高压锅里,放入调料,大火后转小火炖着――这要有砂锅就好了,再来点老豆腐,就是一泥鳅豆腐煲。
晚上,不加一点味精就鲜嫩无比的红烧蟮段和焖泥鳅,让四人吃得肚子滚圆,连王路也忍不住添了半碗饭。
接下来几天,龙王庙上餐餐肉食不断,王路到底还是偷偷找了谢玲,让她多捉一些青蛙上山,不过,等王路亲手烧的青椒炒蛙肉上桌时,陈薇并没有埋怨什么,还和王比安抢了好几个蛙腿。
营养充足,心情愉快,娇妻爱子美妾――噢,错了,是美女在畔,王路的身体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天早上,王路伴着一碟爆炒小龙虾吃了碗泡饭后,道:“我要下山。”
陈薇并没有出言阻止,这本是理所应当的事,身为山上惟一的成年男劳力,王路总不可能永远让两个女人加一个孩子养着吧。虽然说,是软饭是身为男人的最高成就,但王路明显没有当小白脸的资本、
她打量了一下王路:“把头发胡子好好理一理吧。”
王路一愣,这毛毛脸的作用自己以前不是和陈薇沟通过嘛?怎么又提这事儿?
陈薇接着道:“就算是清清爽爽重新开始吧。”
王路明白了,这也算是纪念自己死而复生之意吧。
行,理就理吧。
王路坐在院子内的小凳子上,陈薇端来了一盆热气腾腾的开水,也没什么刮胡泡沫,直接就拿了块肥皂来,先用热毛巾捂了脸,再用肥皂打出沫,然后开始用以前王路从理发店找来的刮刀细细刮。
王路的胡子长得老长,陈薇又手生,时不时痛得王路龇牙咧嘴,总算还好,没一失手拉道血口子。
刮了胡子,陈薇意犹未尽,干脆把王路的头发也刮了。
强摁着王路的头在热水盆里,打了肥皂痛痛快快清洗了三遍。
陈薇拿块大浴巾裹着王路的头,好好擦了擦,这才抖开了浴巾,在阳光下眯起眼睛打量自己的杰作。
谢玲拎着消防斧和砍柴刀正好从大殿出来,一眼看到王路,忍不住啊了一声。
谢玲自打初次见到王路起,这厮就一直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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