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她嫁人也是想要好好过的。
这夜他们做了很多事,也说了很多的话,当然多数都是崔五郎在开口,但翁维溱也听得很认真。
年轻气盛,崔五郎没把持住,又拉着翁维溱来了一次。
睡得晚,第二日他们差点儿没起得来。
翁维溱倒是比崔五郎镇定,不慌不忙地穿衣打扮,还能过来帮崔五郎整理衣襟,她身材高挑,但崔五郎也不矮,看着铜镜里的他们,崔五郎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幸福过。
他也有自己的小家了。
翁维溱看他笑得傻气,纤纤玉手指着他的胸膛:“收收笑,该走了。”
崔五郎颔首:“遵命,夫人。”
他们是新婚,翁维溱行事大方,又是翁氏女,崔家的夫人们没为难她。
婚后,崔五郎如一般世家子一样,一边在族学读书,一边跟在长辈后面学人情世故。
翁维溱负责在内宅经营好自己的小家。
但人一多,是非就多,嫁过来一个月,翁维溱就见识过好几起妯娌之间的龃龉,甚至还有为着一匹料子闹开的。
翁维溱看得乍舌。
她只作壁上观,但她进门的一百多抬嫁妆太过夺目,她宛若一只大白羊,人人惦记着。
她是由翁夫人亲自教导,平日里与长辈们妯娌们周旋也得心应手,但日日这样,多了也会累。
这日崔五郎临时从书院回来,见她躺着软塌上,面容疲惫地由着侍女摁揉额角,还在低声吩咐什么。
崔五郎放轻脚步,在门口听了听。
一会儿是大伯母托她同岳夫说,帮她侄子在吴郡寻个差事,一会儿又是他母亲想要在她的一处赔嫁庄子上插人,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人际往来。
“那些人也太不知好歹了,把娘子你当什么?”翁维溱的贴身侍女心竹抱怨道。
“心竹,谨言慎行!”翁维翁维溱冷下脸。
心竹耷拉着肩膀:“婢子知错了,娘子你莫要生气了。”
崔五郎站在门口心里涌上一阵儿的羞愧和愤怒,她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事情,总是自己默默地解决。
他都不知道……
他娶她不是想要给她带来这么多麻烦的。
她虽不是翁氏主母亲生的,但翁夫人待她也很宽和,姐妹之间关系融洽,不比崔家人多,情况复杂。
崔五郎真是知道这些,才在成亲后,越发的勤奋读书,想要给为搏一个前程,却不想因此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他还是太慢了。
崔五郎忍不住推门进屋。
翁维溱看到崔五郎也惊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
她挥手示意心竹退下。
崔五郎上前拥住她,脑袋埋在她香暖的颈窝处。
翁维溱愣了愣,抬手拍拍他,好笑道:“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崔五郎闷声说。
翁维溱这下知道他是听到了她和心竹的对话。
故意说:“难不成,你从外头给我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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