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又被秦哥打击了,心情不好,他理解。
秦萧还是有反应的,青年偏过身子,手拨开床头柜上的红袋子,里头盛满了红彤彤的大苹果。
秦萧的伤都在小腹上,双手活动自如。他打开军用折叠刀,慢条斯理地垂下眸,削苹果。
细细长长的苹果皮落地,秦萧割下一小块儿果肉,用水果刀插着递到白夏夏跟前儿。
白夏夏湿润的鼻头动了动,鼻尖嗅到苹果的清香味道,不受控制地口水分泌,大大咽了口口水。
白夏夏真饿了。一整个白天滴水未进,什么东西也没有吃。
刚才又颠颠儿爬上二楼。
饥饿感在见到拼命救下来的秦萧后被白夏夏忘记了,这会儿嗅到清新脆香的苹果果肉,想也不想,要伸爪子去抱。
毛茸茸小爪子又为难地停顿在半空,白夏夏翻过爪爪,自己粉红肉垫儿上沾满了泥土灰尘。
“喵”白夏夏有点儿为难,长久当人的习惯,令她无法忍受吃下脏东西。
可也不能叫个病号一直举着苹果给自己啃,白夏夏小脑袋左右转了转,四下环顾。
“喵”你等下我,白夏夏瞥见碎碎念拉开饭桌的郭同志。
秦萧捏着水果刀的手腕儿被猫爪轻轻拍了两下,便见白夏夏轻盈跳下地。一溜烟儿跑到收拾饭菜的郭朝明腿边儿,绕着他的裤脚,又叫又转圈儿。
郭朝明正揭开一个个白色的发泡塑料饭盒。
四个大男人吃饭,加上所有人又累又饿,郭朝明足足买了七个菜。
揭开饭盒,浓郁的饭香味儿冲击口鼻。白夏夏捂着自己扁扁的小肚肚,期期艾艾地可怜叫了一声。
那叫声呜呜咽咽又委屈巴巴,叫人听得心都软化了。
简直不要太萌
“等等,等等还没开饭。”郭朝明手里捏着木筷子,白夏夏在他腿边儿不停打转,暗示性地不停看餐盒。
饭桌子不高,其实以白夏夏的跳跃力完全能蹦到饭桌上。可她有自知之明,自己脏兮兮的,还是只猫,哪儿能跳到饭桌上,给人家添麻烦。
郭朝明被白夏夏缠得没了脾气,一人一猫,鸡同鸭讲。
白夏夏急得团团乱转,在他腿边儿努力举爪爪隔空点餐盒“懂了吧给我扯下上半片用。”
郭朝明就懂了,秒懂。
他瞅见猫儿昂着小脑袋,一脸渴望地看向饭桌上的菜。
“一会儿少不了你的。”
白夏夏可愤怒了,这个笨蛋小爪子很凶很凶地不停拍郭朝明小腿肚儿,腰身盯住餐盒,爪子分开朝两边做出撕扯动作“给我撕下一半儿饭盒。”
她好久没吃苹果了。
白夏夏家乡盛产苹果,上辈子没死之前,几乎一天两三个地啃。
咔嚓咔嚓,她特别爱啃。
郭朝明看着白夏夏柔软的猫毛乱蹭自己,回想自己丰富的养猫经验,福至心灵。
麻溜把饭菜收拾好,预备着将整个饭桌都端到病床上去。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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