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用武力将神昭女帝推下皇位,这是下下策,极有可能使天下大乱。
周安这番话说完,也彻底走下了台阶,他距离吴绪宽还有一丈远,直面吴绪宽停下了。
奉天殿内外,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静。
一些人懵了。
一些人更是吓傻了。
就没见过胆子如此大的人!竟敢对吴绪宽如此说话,就算是女帝也不会如此!周安之前就已名声在外,但很多人都只是听过他,不知道他模样,包括吴绪宽。
今天他们都见到周安了,知道他是谁,并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绝对是一个脑子缺根筋的愣头青,或者说,这是一个胆大包天的狂妄到没边看不清自己身份的疯子!
吴绪宽也是有点懵,要是一个铁骨铮铮的老臣跳出来如此喷他,他还能接受。
可周安……
这特么是一个什么东西!
“本侯正与圣上说话,你一个小小的三品宦官,凭何插言?你还竟敢打断圣上金口玉言,你视圣上为无物,视满朝文武为无物,你可知这是何罪?”吴绪宽声声惊雷,嗓门极大的喝问。
“哦……”周安“哦”了一声,他竟然只哦了一声,同时他还抬起左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似乎被吴绪宽的声音震到了。
吴绪宽直接就有了要拍死周安的冲动,他怒声开口:“你……”
“我什么我?”周安打断了吴绪宽的话,语速飞快的道,“你既然问,那咱家就告诉你,今日早朝前,圣上与准允咱家参与朝政商议,若有见解,便可发言,这奉天殿,本就是圣上与满朝文武商议朝政之地,允许你说,也允许咱家说,刚刚你奏本请圣上退位,此事关乎天下大局,关乎江山社稷,怎能容你一家之言就做决断,咱家有不同见解,想要与你辩驳,不可吗?!”
周安直接无视了吴绪宽的质问,他确实是打断了女帝的话,但吴绪宽也只能提一嘴,不可能深究下去,不然等女帝说话,也是不可能责罚周安。
所以,周安现在说的是,自己走下来说话的合理性与合法性。
其实,他这已经是死罪,因为女帝之前并没有跟周安说过,允许他参议朝政。
他这属于假传女帝口谕。
但,周安可不觉得女帝现在会戳穿他。
吴绪宽瞪眼看着周安,一脸“你丫等着死全家吧”的神色,他本想直接让周安闭嘴,但他没找到周安话里的漏洞,似乎,周安确实是能说话。
朝堂辩论之事,是很常见的,周安对他的奏本有意见,说话似乎也无错。
“你既有不同见解,便说见解之事,凭何诬蔑本侯?本侯乃内阁首辅领班军机大臣,神都皇帝亲封的武文侯,又岂容你这阉人来诬蔑?”
“你说咱家诬蔑于你?那咱家告诉你,那就是咱家的见解!”周安说着声音一顿,盯着吴绪宽的双眼,猛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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