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将小静言的话头截断。继尔,把身前三人斜眼一扫,嘿嘿冷笑:“我也不与汝等多言,现今,二位尊长正在商议,那华亭刘氏子却跪于门外,结果如何,何需再言。小妹且回吧,莫教大兄难为,大兄亦是奉阿父之命!”说着,将手一挥,身后的仆妇压上前来,欲拽陆舒窈。
“大胆,放肆!”陆纳喝道,伸开双臂,护住身后的小妹。
“好啊,竟敢以下逆上!”
“锵!”
陆静言兴奋之极,拔出青虹剑,胡乱一阵剁,剑虽未开锋,却逼得一群仆妇不敢再前。
场面极其混乱,陆始面上青一阵、红一阵,猛地一顿足,朝着随从一挥手,喝道:“都愣着作甚,快与我把静言的剑卸了!”
“诺!”
几名健随面色一沉,不敢抗命,朝小静言奔来。
“放肆!!!”
寒光一闪,一柄雪亮的绣剪晃在众人眼前,抵在了小女郎自己的胸口。
“绣,绣剪……”
“小妹,不可!”
“又,又是它……”
陆始神情一愣,陆纳惊呼,小静言却挑了挑眉,点头喃道:“看来此剪,乃阿姐随身必备也。”说着,瞅了瞅自己的青虹剑,叹道:“唉,尚需开刃!”
陆舒窈冷声道:“大兄,退,亦或不退?”
“呼……”
陆始吐出一口气,暗忖小妹乃逼人之举,朝着离陆舒窈最近的一名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犹豫,不敢近身,陆始怒目瞪之。
“退下!!”
便在随从鬼鬼祟祟欲前之际,陆舒窈一声冷喝,尖尖的剪刃抵入胸口,随即眉心一颤,拿着剪刀的手微微一抖,颗颗冷汗滚下来。
“血……”
“阿姐流血了……”
“混帐!”
陆纳怒不可遏,一脚把那愣在当场的随从踹开,而后便欲夺陆舒窈的剪刀。
“七哥,退……”
陆舒窈脸色煞白,手一抖,尖刃再进一丝。
“舒窈,舒窈……七哥不敢了,都怨七哥。勿要,勿要如此……”
陆纳心骇欲死,赶紧往后疾退,而陆始也呆了,万万没想到平日温顺的小妹,竟性烈至斯。
“令夭,我的儿……”
张氏匆匆赶来,看见这一幕,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便往地上倒,一群女婢惊呼着将她扶住。
陆舒窈回头看着娘亲,眼泪再也汪不住,夺眶而出,持着绣剪跪了下来,泣道:“娘亲,娘亲,舒窈不孝,改日舒窈再来陪罪!”慢慢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庭外,身边跟着昂首阔步的小静言,身后则远远的缀着一群人。
廊上极静,仿佛可听见心跳声。
陆舒窈忍着疼,眸子柔柔的,心神却静湛如平湖,她知道刘浓来陆氏,定是让她安然等待,她已经等了近两年,并不在乎再多等几年。
奈何,她是陆舒窈,自有骄傲。
自幼,阿父宠她如珍宝,对其管束甚少,自从幼时圈养的金丝莺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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