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肯定不行,我们还是找民宅吧!”
夏翌辰被她“相貌惹眼”四个字气得不轻——长得好怎么了?人人都喜欢长得好,你怎么偏偏说我是危险——可是下一刻,他又发觉自己当初也没有在意浠宁的容貌,才顿悟原来长得如何根本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你干嘛耿耿于怀呢?
夏翌辰胸腔内憋着一口气,转身就走:“去附近村子看看希望会大一些。”
浠宁听了他没好气的语气,有些纳闷:就说了一句你相貌惹眼,怎么就心情不好了呢?
两人出了镇子。
前边的村子因为离镇子近,没有受灾,但却有不少难民聚集在祠堂门口,接受赈济。
浠宁晃晃脑袋,观察了一阵,拉了一位装扮像当地居民的大叔:“大叔,那边聚集的是什么人呀?”
大叔打量一眼浠宁:“你也是遭了灾的吧?哎,那是咱们村有名的乡绅,姓钟,祖上出过进士,辞官后就来这了!经常做善事,你赶紧去吧!”
原来是个耕读世家:“多谢大叔!”
浠宁道了谢就转头对夏翌辰说:“我们先去讨点吃的,看看那个钟乡绅能不能提供一尺三寸地歇个脚。”
夏翌辰蹙了眉:“君子不吃嗟来之食。”
“你还君子呢,”浠宁撇嘴,“没了命看你怎么做君子,迂腐。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夏翌辰又被气了一下,只觉得心里愈发难受,定要报复一下才好。
于是,在接下来的交涉中,他果真行动了。
“我和我媳妇是上游冲下来的,因为命大抓住了树干才停在这里,如今人生地不熟……”夏翌辰主动站出来回答钟管家的问题。
浠宁暗暗瞪了他一眼:谁是你媳妇?
不过眼下,除了夫妻和兄妹,没有更好的身份了。
那你干嘛不选兄妹!选什么夫妻!谁要做你老婆!
浠宁有苦难言。
夏翌辰在心里得意地笑了:这计策,一举双雕。
钟管家把两碗粥递给夏翌辰:“如今道路被淹,你们也回不去。你姓什么,原先是做什么的?”
夏翌辰接过粥碗,递给浠宁一碗:“鄙人姓华名辰,原先是做护院的,可惜主家遭了灾。”
除了会武功和识字,他还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谋生技能。
识字,但学问平常,也做不了先生;那干脆护院得了,这职业不起眼。
浠宁在一旁暗暗赞同。
若是太低微,这家伙天之骄子,肯定装不像,而且他们的容貌也不像。若说是个大户人家做护院的,见过些世面,倒也说得过去。然后再把脸抹黑一点,一定像。
浠宁端着粥沉默地喝。
论演戏,夏翌辰在行,她刚发过烧,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够累的了。
这种事还是交给男人交涉比较好,毕竟在古代,女子就该是躲在院子里绣花的。
结果交涉了一番,那钟家居然同意暂时收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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