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一霖找到了神经内科办公室,满满的人,刘牧樵一眼就认出了钱肆力。
钱肆力也认出了刘牧樵,急忙上来就是一个“噗通”,跪拜在地。
“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活我师父。”
接着是一片的惊讶声。
“噢!”
“嚯!”
“麦购!”
刘牧樵也吓了一跳,这一跪也太难为情了,钱肆力自己就是大名医,却跪一个实习生,刘牧樵差点也跪下了。
他一把把钱肆力撑起来,“千万别这样啊。”
这个办公室里,有名教授,有各级医生,还有实习生,以及熊本吉的徒子徒孙。
认识刘牧樵的,准确地讲只有三个人,郝教授、钱肆力和钱肆力的一个徒弟。其他人只知道刘牧樵的名字,也知道他是一个实习生,有些思想准备。
郝教授已经把他的传奇讲给大家听了,但是一见面,还是大吃一惊。
这么个小屁孩,他对卒中很内行?
不会是开玩笑吧?
他令人不可思议了。
但是,说他很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大家非常尊敬的郝教授。
别人的话可以不相信,但郝教授的话不能不信,本科室,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是他的学生。
再说,和夏洛特大学医院和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合作的人,能是一般的人吗?
惊讶之余,接着就是好奇。
天才!
对天才,谁都有几分好奇的。
“刘牧樵,你一定得救活我师父啊。”钱肆力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是真真确确。
刘牧樵自然知道他哭什么,他是哭熊本吉的绝学。老头子就这样走了,他还有三十绝招没教,钱肆力不亏大了?
确实,熊老爷子,你真不能说走就走了啊,你留了几十手,带进骨灰盒,不就成了绝学了吗?
“牧樵,你来看看片子。”郝教授站在阅片灯前。
刘牧樵走了过去,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部位呀,就在脑干附近,压迫了脑干。
“非常接近生命禁区,说实在的,我们没有把握,死亡率在6、70%以上,所以请你来帮忙。”郝教授说。
“这个位子出血很罕见,这应该是一根异位血管破裂。我总共才见过7个这样的病人,四个死了,一个植物人,两个活了。”
刘牧樵在翻阅脑子里的病例。
他倒是没在意,而他身旁的人一个个惊疑不定,你见过7例?
郝教授行医几十年了,总共才见过两例,其他教授也有见过两例的,也有从来没见过的。这样罕见的地方出血见过七例,那你刘牧樵见过多少脑卒中的病例?
当然谁也不知道,刘牧樵脑袋里有10000个手术病例,还不包括保守治疗的,也没包括脑梗塞的。
这一万个都等同于他亲手做过微创穿刺的。
所以,这里的人,包括郝教授,和刘牧樵比弱爆了。
刘牧樵凝视着ct片,久久没有表态。
“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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