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抽回,却似乎在他的怀中摸到了什么东。
两此刻近乎是一个半拥着的姿势,谢无歧的嗓音含着几分笑意:
“拿出来。”
从怀里取出的,是一只赤红色绣有鸳鸯鸟的荷包。
沈黛没想到谢无歧会随身携带这个,她又仿佛觉得在何处见过这个荷包,但直到她松开带子,看到里面装着的两缕发丝才反应过来——
是太琅城的那一场婚宴。
那一夜洞房花烛,他们拜过堂,喝过交杯酒,还同心结发,就像一真正成亲的夫妻一样。
不过她当时一心只想着除祟捉妖,只是在完成流程,并没有任何的旖旎之想,就连剪发她也只是随意剪了几根,就敷衍地放进了荷包里。
但谢无歧却认真地收了来,还日日贴身带着。
沈黛呆呆握着手里的荷包,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说的这些,我确也觉得有些意外。”
谢无歧收拢手指,她手里装有发丝的荷包,和少女的一双手一拢在掌中,他身上的暖意一点一点地传递过去。
“黛黛,我们换过庚帖,拜过天地,成了两次婚,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应该信我。”
沈黛从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多的眼泪。
就算在她遍体鳞伤命悬一线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放肆的哭过一场。
但就在这样温柔的声音中,她却一点也控制不住,一点也没有办法。
“我不是……不是不信你……”
沈黛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一开始她还想要忍住,尽能理智地同他解释,越说她越失控,到了后面完变成了一发泄。
“你不知道,你没有见过那个魔君有多怕,没能敌过他,他手里那一把玄铁长剑,那么凶狠,他就是用那把长剑割下了无数掌门长老的脑袋,他还捏碎了宿檀的脑袋,还烧光了纯陵十宗……”
本是个严肃的话题,但因为沈黛太想要证明那个魔君的怕,显得像是一个做了噩梦的小女孩在努力解释梦有多怕。
“……你不要以为我在吓唬你,是真的,陆少婴和江临渊他们也有同样的记忆,也记得前世的事情,你要是不信也以去问他们……”
这倒是让谢无歧有些诧异。
如果是这样,这两之前突然态度改变,突然悔恨不已,也就有迹循了。
“我知道了,我信你说的。”
谢无歧安抚道。
沈黛破罐子破摔地说完,忽然就泄了气:
“……所以,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我不想让你有一天要给我收尸。”
“我为什么要给你收尸?”谢无歧轻笑。
他笑得让沈黛有点气恼,歹同门一场,怎么就不能给她收尸了?
不过沈黛又转念一想,活祭阵什么也不会给剩下,旁想要给她收尸,只怕也找不到半块尸骨,确不必收尸。
见眼前的少女眼神落寞,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
于是谢无歧她拉近了些,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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