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频繁闭关,不外乎两种原因。
要么接近季末到了菜单换新的日子,要么就是心情烦躁化悲愤为生产力。
小竹看了眼日历,把此次闭关性质定为后者。
也是,自从上回差评过后,对方跟牛皮糖似的黏着不放留了一串低分,这个月的开销一大半进了当地美食号的口袋,老板觉得郁闷也情有可原。
这不连着好几天都在闭关和“花瓶”造作。
小竹弯腰把已预约的牌子一个个整齐竖在陈列柜前,不自觉舔了下嘴角。
还不到中午,看样子今天又能提前打烊。
正想着,身后响起推玻璃门的声音。
小竹条件反射回头:“您好,请问——”
年轻男人塞着蓝牙耳机,似乎还在讲电话。
“哥,我买到了买到了,这就回去。”
他挂断电话带着审视的目光进店扫视一圈,最后落到冷藏柜前:“小姐姐。给我来一个小蛋糕,随便什么,甜的就行。”
“不好意思哦,这些都预约出去了,您可以先预约下午第二波出炉。”
男人遗憾地啊了一声,像是才发现几乎每一栏西点前面都竖着已预约的小牌子:“那个呢?那个也被预定了?”
他指着的正是放在角落显得形单影只的今日份“花瓶”。
可惜还没上新,原则上是非卖品,而且这是她留给自己的福利。
小竹委婉道:“先生,那个还没上菜单,也没定过价,是不卖的。”
“没定价?这简单啊,一百行不行?”
小竹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
“两百?”
“……”
有病吧,旁边同样大小的布朗尼卖68一小块,三五口一吞的小花瓶卖200?
年轻男人见她不说话,再次加价:“三百。”
“行!成交。”
小竹利索地拿出包装盒装好,顺便给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欢迎下次光临。”
助理阿巡带着蛋糕前脚刚踏进摄影棚休息室,沈元白后脚就进来了。
刚拍完一组宣传照,为呼应新剧造型,微卷及耳的头发在脑后扎作半股定型,额前碎发故意凌乱地搭着,也只有他能完美诠释出剧中的野性美。
此时望过去侧颜凌厉,唇线偏薄,微微抿起时显得表情淡漠。
入行起阿巡就一直跟着沈元白,对他表情里的细枝末节参透很深,再看他隐忍发白的脸色就更了然。
“沈老师,顺口热水吧。买了点蛋糕,你看——”
沈元白点头,食指按着下太阳穴坐进沙发。
倒是身旁穿着西装的男人半开玩笑地责怪:“活该,浪费我一份早餐。你说说你这女人病能不能好了?忙不过来就少琢磨点工作,给自己放个假?”
“哎,我怎么觉着经纪人当成我这样圈里头一份?劝自家艺人少工作的经纪人除了我还有吗?”
自称独一份的经纪人王开复夸完自己,看着沈元白额角都沁出汗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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