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毕竟,孔家不能绝后。
那么唯有让她招一个赘婿。
想到此处,孔若溪眉宇间便浮起淡淡的哀伤。
孔家看似无限风光,但却有着断绝子嗣的危机。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徐锦凤问道:“对了孔兄,你会钓鱼吗?”
“钓鱼?”
孔方然一头雾水。
这话题转的是不是太生硬了?怎么突然就扯到钓鱼上了?
“嗯,会钓吗?”
徐锦凤重复道。
“之前祖父为了训练我的耐心,倒也让我连续钓了三年的鱼。我也从中获得了一些明悟。”
孔方然点头道。
他不能做一些太消耗体力的运动,像骑射秋猎之类的贵族运动,都与他彻底绝缘,故而也就只能钓钓鱼了。
“会钓就好,不过近段日子,你还是得继续保持钓鱼。”
徐锦凤笑道。
“徐兄此言何意?”
孔方然不明所以。
“孔兄照做便是。”
徐锦凤神神秘秘一笑,便转头对孔若溪道,“孔小姐,借一步说话。”
有些事情,还是先别让孔方然知晓,不然患得患失起来,就会好心办坏事了。
孔若溪俏脸上也是布满了疑惑之色。但见徐锦凤神情认真,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量,便跟着徐锦凤走入了内屋。
近距离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气息,孔若溪面色也是红润起来。
她捋了捋秀发,遮掩自己的慌意,道:“有什么事?还得绕开我弟弟?”
徐锦凤直言问道:“孔兄这病是从娘胎带出来的吧?”
“嗯,请过无数名医了,都没治好,连龙虎山的道长都束手无策,还断言活不过二十二岁。”
说起弟弟的病,孔若溪就非常心疼。
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先天心脏疾病,随着孔方然的继续成长,会继续压迫心脏,直至无法为全身供血。
“其实,我有一个法子也许能医。”
徐锦凤神情凝重道。
“你说什么!”孔若溪娇躯骤然一颤,美眸流露出浓浓的激动之色,甚至还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徐锦凤的胳膊,生怕一个眨眼间,徐锦凤就会带着那希望消失。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徐锦凤笑了笑。
孔若溪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急忙放开了手,羞意上涌:“那个真是抱歉,是我唐突了……”
“孔兄已经拜入儒道门下,而今儒道修为乃是【秀才境】对吧。”
徐锦凤说道。
“嗯。我听祖父说了,从【秀才】进阶【举人】,文气如拳,气高一丈,弟弟自幼开始读圣贤书,文气倒也勉强能够达到,可弟弟先天心脏不好,根本不可能做到磨炼文心。”
孔若溪哀叹道。
磨炼文心,何其难也?
必须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入红尘磨炼。
有些人,磨着磨着,就会被这繁华的红尘给迷了眼,直至沉沦。
更何况弟弟身体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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