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若是二殿下介怀,那这笔合作,不做也罢。”男子无所谓道,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陈贵妃着急,“且慢。”
她扯了扯秦越的一角,“越儿,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母妃看过他身上的腰牌,确实是宁国的六殿下。”
秦越耐下气性,深呼吸,“好,六殿下说说,能如何达成这笔合作。”
男子道,“宁国可在北境展开攻打,届时,皇宫内的势力大半会别调遣前去支援。二殿下只需,在这个时候,逼宫。”
“逼宫?”秦越震惊不已。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宁国六殿下转动着手中的玉饰,“二殿下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如何能成就大事。”
“……”
陈贵妃道,“越儿,这算不得什么。”
秦景帝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年她仍是花季少女,秦景帝因着争夺皇位所需她陈家的势力,跟着她的父亲请婚。说是会待她好,可后来呢,又哪里有了她的位置。
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谁又能说自己全然置身事外呢。
这欠下的,都要还。
“好。”秦越用力的咬了咬后槽牙。
“等等。”男子帽檐下的目光似有动容,“我有一个条件。”
“六殿下请说。”秦越问,当踏出了这一步之后,其他的比起来都算不得重要了。
“我有一人要护着。”男子道。
——
东宫。
秦六已下去准备收拾行囊了。
秦漠一圈一圈的在宫中走着,眉头蹙的极深,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北境之战凶险无比,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让宋玉笙跟着了。可按照这丫头的性子,想要做些什么,谁又能拦得住她。
秦漠头疼的揉了揉眉间,这事对他而言,可比要上战场了更让他着急上火。
宋玉笙近日无事,想起了之前应了要给秦漠绣香囊的事,她的绣工其实算不上太好,不能和宫里的绣娘比,也不这香囊,他会不会喜。
宋玉笙指尖捏紧了香囊的一角,“给殿下请安。”
“怎么过来了?”秦漠的思绪被打断,匆匆将桌案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北境舆图遮盖住,过去迎她,“身子舒泛了?”
一提到这事,宋玉笙的脸颊就有些红。
“殿下莫问了。”
秦漠淡笑,将人拉到了怀里来,宫殿里大多熏的都是龙涎香,与她身上清甜的药香合到了一块,闻着浮躁的思绪都能被抚平。
“阿笙,我……”话语哽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宋玉笙感受着他有力怀抱,抬眸去看他,“可是累了?”
秦漠失笑,低头吻了吻她的眉间,“有阿笙在,算不得累。”
宋玉笙记着他的欲言又止,问道,“出什么事了?”
秦漠还未说话,外头请见的消息传来,知寒进来禀报,“殿下、娘娘,四殿下在外候着,可要见?”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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