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怎地不叫?是不是弟弟这些日子有哪日得罪了?”
“这下可好,”他大嫂这时抚掌叹道,“大顽皮小顽皮全到了,命休矣。”
她说罢,座的全都笑得仰马翻,便是赖云烟这个身经百战的,也被她们笑得颇有一丁点的不好意思,拿着帕子挡着嘴,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见她还笑,祝小厚的大嫂笑着拿手指戳她,“说的就是,还笑,真真不知这脸皮是怎么长的。”
“跟小厚哥哥长的是一样的。”赖云烟眨眼笑道。
祝小厚没看她,但嘴角一直含着的笑意此时更深了一些。
“们看看,们看看,刚刚的话可有说错?”祝家大嫂指着他们,笑得花枝乱颤。
其它几纷纷点头,其中先开口的祝二老爷家的三少夫这时笑道,“看们厚公子的脸皮还是要比云烟要厚一些的。”
“此话不假。”赖云烟连忙接道,“嫂嫂慧眼!”
几闻她的话,便又吃吃地笑了起来,赖云烟这时笑着拿筷子一给她们夹了一筷子的菜,最后一筷才夹到刚放祝小厚面前的碗里,与他道,“小厚哥哥快快吃一些,嫂嫂们今日胃口好,会吃了的好菜。”
说罢,又满满地给他倒了一杯酒。
“这心偏的哟……”有嫂子凤眼这时扬得都快要飞了。
“不偏心,不偏心,晨嫂嫂也赶紧喝一杯。”赖云烟忙把酒壶探到了她身前去。
这夫便笑着拦了她的酒壶,“好了,赶紧偏心的小厚哥哥去,嫂子这不缺。”
“嫂子爱说笑,知道的都知道云烟最偏心们,去那点心铺子瞅见好吃的,哪时不记得给们捎上一口了?”赖云烟眨着眼睛笑着道。
众听到她说这话,便又笑了起来,但却也不再取笑她了。
赖家的这位大小姐,确也是个贴心的,这段时日过了三月新婚期能出屋了,便又有仆隔三差五地送些小零碎过来。
之前她们静了小三月,还怪不习惯的。
众这时又起了话题说乐了起来,丫环们撤了冷菜残羹,又上了新菜,说道了好一翻,丫环说后院有事,要请夫们请去商议,他们这才散了。
赖云烟是外姓之,便是不能与她们一道的,送了她们出了暖阁,与她们说得几句,就看着她们走了。
暖阁外风冷,饶是赖云烟有几分酒意暖身,也被一阵突然袭来的冷风吹得哆嗦了一下。
“披风呢?”这时,祝小厚的声音响起。
他是头一个走的,这时去而复返,赖云烟忙问,“小厚哥哥落东西了?”
“未曾。”祝小厚忙把身上的狐裘摘下,披到了她肩上,问她道,“的丫环呢?”
“喏。”赖云烟指了指从暖阁中拿着披风出来的杏雨,“就带了一个身边侍候,其它的五个都派去给慧芳整理嫁妆去了。”
“嗯。”祝小厚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丫环手中的披风,见只是个镶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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