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贺希孟远赴边境组织活动。
是以首都的动荡他只知晓,但却无法插手,唯一能做的就是警告刘清不要乱来。
不要做出什么出格,且无法挽回的事情。
刘清满口答应。
只叫他安心工作。
但贺希孟不知的是,有些事情,无法挽回就是无法挽回。
生命中的许多事情是是你无法掌控的。
一如他,即便无犯罪之心,也一心向善。
可罪恶的果实会因为他是刘清的儿子而落到他头上来。
2010年六月二十九日。
忌:出行。
可这日,梅琼出行了。
贺家的客厅里,名牌翻译官对上豪门夫人。
气氛低沉的可怕。
梅琼不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刘清当初看中她的原因是这人聪明,且有脑子。
知进退,守规矩。
可今日,她后悔自己当初做过的所有决定。
越是看起来知进退守规矩的人在打破规则的时候,越是凶狠无情。
越是不守规矩,越让人难以掌控。
刘清望着梅琼,打量着她。
梅琼望着刘清,亦是如此。
“祸不及外人,贺夫人是不是该把无辜者放了?”
刘清听闻梅琼这话,笑了笑。
俯身端起跟前的红茶:“祸不及外人,梅翻是不是应该放我们一马?”
如果不是梅琼做事情太没有规矩。
刘清也不至于将人带走。
说白了,大家都是各有所求。
“有所求了就是一家人,无所求的就想把我们踹了?贺夫人把我们当什么了?”
“是你们梅家不守规矩在先,不是吗?”
“什么叫我们梅家不守规矩?梅瑶拿到科研所掌控权时,贺夫人就差敲锣打鼓的拿着礼炮到处广而告之了。现如今,梅家有难了,你不支援就罢了,还上赶着上去踩一脚?”
“人在做,天在看,贺夫人别太过分。”
“要不是宋家根深蒂固枝叶繁茂,贺夫人跟宋家闹掰的时候只怕也会将人踩死吧?欺软怕硬?还是觉得我好欺负?”
梅琼望着李沐,目光深沉。
笑意讥讽。
她说的那几句话,每一句都像是毒刺,扎进刘清的心里。
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也不准备放过她。
梅琼对这个世界,唯一的念想是杜时润。
而此时,刘清将她的念想握在手中。相当于呃住了她的咽喉。
让她难以喘息。
像个逆水之人,找不到救生圈。
如果杜时润死了,那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都就此消散了。
她会如坠冰窖,无半分温暖。
“你出轨,你还有理了?”
呵、梅琼冷笑了声。
“豪门中,但凡不是因为爱情而走在一起的,有哪个是不出去瞎搞的?”
“刘女士没有吗?”
“你放肆。”
刘清的面色因梅琼的这句话而变的难堪。
一声怒喝响起。
刘清怒气冲冲的望着梅琼。
后者呢?
不以为然。
勾了勾唇角。
“恼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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