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让你姜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哗哗流水声,以及二人薄弱的呼吸声。
顾江年沉着脸,英俊的面庞上带着冷冷寒意。
姜慕晚防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算计我?恩?”男人说着,擒着她手腕的力道越来越紧,“警方之所以将此事定在杨浒身上少不了姜老爷子帮忙,姜慕晚,你倒是能耐,敢在我头上拉屎撒尿。”
“怎?你是觉得我顾公馆能当你的避风所?还是觉得我顾江年能闷声吃亏?让你算计?”他再问。
姜慕晚呼吸微微急促,望着他依旧不言。
可这眼里的防备却缓缓加深。
正是这寸寸加深的防备,让顾江年恨不得伸手掐死她。
姜慕晚其人,太过狼心狗肺。
他缓缓逼近她,话语阴冷。
“你信不信?老子今儿在这儿睡了你,回头在将消息散布给媒体,让姜老爷子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你不会,”顾江年不会睡了她,更不会娶她,不管是从利益还是从名声出发,他都不会。
这个男太过唯利是图,如他这般一步步爬上高位的男人最是爱惜自己的羽毛,怎会为了些许的仇恨就搭上自己的婚姻?
不会。
她就是算准了他不会,是以才敢这般放肆。
她这辈子见过太多这般人了,而顾江年,充其量不过也是其中一个罢了。
顷刻间,男人猛然甩开她的手腕,那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下颌处,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眼眸中的怒火未曾有片刻掩藏。
时隔多年,敢算计他顾江年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你倒是能耐,”男人冰冷的言语混着水声送进她的耳朵里。
上位者的冷酷气息狠狠的碾压着她。
姜慕晚伸手落在他的手腕上,试图将落在脖子上的手掰开,可拼尽全力,不得其果,良久,她一字一句道:“我若死在顾公馆,你也只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而他顾江年是个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
砰、顾江年猛的甩开她,姜慕晚一阵踉跄,连退数步,瘦弱的背脊狠狠的撞在门把手上,疼的她一声闷哼,脸色霎时寡白一片。
那砰的一声响,让屋外的徐放与兰英都秉住了呼吸。
霎时,徐放遣退了其余佣人,只留一个兰英候在客厅,以防不测。
浴室内,顾江年唇边擒着一抹无情的笑意,他伸手,将打湿了的衬衫袖子缓缓挽起,而后,步态从容的朝姜慕晚迈去,那一步一步的,看似悠闲。
可姜慕晚知晓,这人眸中凌厉布着杀气。
潜意识中,她转头就想跑,可伸出去的手尚未碰到门把手,便被顾江年给摁到了门上。
男人将她禁锢住,将她困于门板上,低垂首,暧.昧的温热气息从她耳畔扫过:“我不会?”
“姜小姐怕是不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长的好看的女人即便是对事业没有帮助,也是愿意上一.上的。”
“你敢,”她阴狠咆哮,话语咬牙切齿。
男人闻言,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嗤了声反问:“我不敢?”
“这c市是谁的地盘怕你还是没弄清楚,你信不信,老子将你圈在这顾公馆,一根根的拔掉你的尖刺,让你瞧瞧,谁能算计,谁不能算计。”
顾江年将她反手摁在门板上,充满煞气的声响在离她耳畔一厘米的地方响起,二人的姿势,除了压制之外,多了一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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