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一夜之间,关于姜家的舆论导向便又转了个方向。
利刃与刀尖全都对准了c大研究生导师项方明。
将一个昨日还在学术界神坛上的人拉下了凡间,如此就罢,且还狠狠的践踏他,磋磨他。
将一个学者贬的一文不值。
这夜、c市人名医院内,女子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脖子上的伤口与手腕上的伤口都已被缝合,浑身是血的衣服也被换下,没了那些鲜红的衬托,整个人显得寡白而又没有生气;大抵是院方怕出事,给她换了间单人病房。
深夜,逃过顾江年磋磨的姜慕晚靠坐在床上缓缓喘息着。
晚餐时分的那句中看不中用成了顾江年磋磨她的借口,且磋磨时,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她,中不中用。
口无遮拦一时爽,事后认错火葬场。
姜慕晚妥妥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她苦苦求饶,终不得果。
凌晨,浴室水流声不断,姜慕晚靠坐在床上,伸手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那侧接起,久无声响,许久,略带低沉的话语响起,似是在避着什么人:“你说过不牵连无辜者的。”
“是姜司南的父亲想拉无辜者出来挡枪,”言下之意,与我无关,我答应你的事情都做到了。
浴室的水流声停歇,姜慕晚抬眸望了眼阖上的玻璃门,随即再道:“你可以拯救无辜者。”
“怎么做?”那侧,女子未曾思考,吐口而出的话语隐着几分迫不及待。
“把杨珊去你家的视频放出来,依旧在c大论坛,”姜慕晚直接开口,她不怕女孩子会半路退缩,因为行至她这一步,与资本家作斗争,根本就无路可退。
往后也是死路一条。
“你就不怕我留有后手?”
“你不会,因为你无路可退,往后是死,往前尚且还有几分活路。”
“你这样,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女孩子浅笑声从听筒传过来,淡淡的,漫不经心。
姜慕晚未言,等着她的话语出口。
“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偷了一个带钩的人要受惩罚处死,而盗窃一个国家的人却做了诸侯,她与姜慕晚的关系此时就是这般,此时的她,像极了古代辅佐王侯将相造反的臣子,反成功了,她才有活路,若输了,死路一条,满门抄斩。
“窃国?不不不、”她缓缓摇头,一连三个不出来,似是在急于解释什么,但又没有解释半分。
这世间,能从姜慕晚口中套出话的人,不多、。
一个未出校门的女孩子,纵使有这个心也不见得能成功。
浴室门被拉开,顾江年着一身睡衣,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站在门口,见她靠在床头接电话,手中动作一顿。
二人视线隔空相对数秒,而后,男人淡淡的转身离开,拉开卧室门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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