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岂不是……”/p
“你说错了。”/p
“什么错了?”/p
“不是我们。”秦无衣看向羽生白哉郑重其事说道,“是我,是我一人,最终一战我打算独自迎战。”/p
“你一人去?!”羽生白哉瞪大眼睛,极力在摇头,“白哉在你眼里何时变成临阵脱逃之人。”/p
“你坐下。”这一次秦无衣没咄咄逼人争辩,而是送了一杯茶到他面前,“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已经决定了,你也知道但凡我决定的事不容违抗。”/p
“你查妖案,我也在查妖案,你想知道真相,我同样也想知道,没有人会不让你独自迎战,但也没有人能逼白哉透声保命。”/p
“是没人能逼你,我能做到了无牵挂,你能做到吗?”秦无衣心平气和反问。/p
“能……”羽生白哉话一出口便失了底气,他想到了聂牧谣。/p
“这就是你与我的不同之处,无衣若能与你并肩迎敌,即便战死也心无憾事,可你若随我前往,牧谣同样也会去,实不相瞒,无衣没打算全身而退,也知你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可牧谣怎么办,你难道打算看着她也因妖祸而亡?”/p
羽生白哉哑口无言。/p
“每个人都肩负着不同的职责,你的职责是兑现给她的承诺,现在是时候了,与其随我战亡,你还能护她余生无恙,你的责任远比我跟我重大。”/p
“你,你是让我带着牧谣先走?”/p
“是的,之前不让你们走是因为武氏早安排人断了后路,不过等裴炎一死,京城会有惊天动地之事发生,届时她无暇顾及其他事,这是你们离开最好的机会。”/p
“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们一起走?”羽生白哉试图劝说。/p
“你的羁绊就在你身边,而无衣的羁绊在中土,我不能离开,再说妖案与我身世有关,无衣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秦无衣淡淡一笑,举杯相敬,“牧谣托负给你,无衣以茶代酒相谢。”/p
羽生白哉迟迟不肯端起面前茶杯:“可有再见之日?”/p
秦无衣直言不讳:“后会无期。”/p
羽生白哉脸色多了一抹愁色:“牧谣什么性子你清楚,如今她恢复记忆,你们兄妹情深,你应该知道,我没办法劝说她丢下你独自东渡。”/p
“何必浪费口舌。”秦无衣从身上却出一包东西,推到羽生白哉面前,“等她醒来已在汪洋之上,就是要委屈被她责难。”/p
羽生白哉猜到面前东西有何用,看来秦无衣早已做好安排,长叹一声端起茶盏:“我会命人在渡口留下一艘船,只要一日白哉未听到你死讯,船都不会离去,你何时想要东渡登船便可,白哉会在故土等你。”/p
“无衣再托负你两件事。”/p
“你说。”/p
“带上洛雪,妖案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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