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手,“你同我进来单独谈话。”
“啊,好。”颜钰知道这就是有希望的意思,她忙洗干净手上的血污,提起裙摆跟上蔺鹤归进了里屋。
“坐吧。”蔺鹤归给她倒好一杯茶,“我想先问问姑娘,刚才给我哥哥用的药是何药?”
她研究药理十分深,却也从没见过这样能够起死回生的药物。
颜钰从怀中拿出装过药汤的瓷瓶,“就是这个。”
“我可以打开闻一下吗。”
“您请。”
蔺鹤归将密封塞打开,手掌微扇,轻嗅着这股味道。
“琥珀……龟临。”虽然其中还加了一些别的辅佐药草,但这两种草的味道她绝对不会闻错。
她表情严肃地与颜钰确认,“这是你自己亲手做的?”
颜钰点点头。
蔺鹤归连忙将瓶子举起来,透过照入的光看见底部还残留的几滴药汁。
清澈透明,毫无腐臭。
“这真的是你做的!”她语气临近兴奋,“竟真的有人能将琥珀龟临两味药结合得如此清澈,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我……”颜钰有些犹豫。
她要说是加了自己的血,蔺鹤归能信吗。
“抱歉,我问这个问题实在不礼貌。”蔺鹤归很快察觉自己的失态,“只是我也研究了这药很久,却一直没有进展。”
药方对于炼丹者就是相当于性命一样贵重的东西,试想谁会愿意将自己辛辛苦苦失败千百次尝试出来的配方,随意告知别人。
“您不用这么说。”颜钰摆摆手,“我不说其实不是不愿意,是怕您不信。”
“怎么会不信。”
“其实就是我的……血。”
最后一个字她说得很小声,但蔺鹤归还是听见了。
“血?”
她表情有了变化,像是在一瞬间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盯着颜钰的脸,突然问了几个奇怪的问题,“你们父母是否都是御术师,家中是否有个姐姐?”
颜钰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如实答了,“是,您怎么知道。”
母亲父亲都是医生,那就也算是御术师,姐姐也确实是有的。
“这位姐姐是否情路坎坷?”
被渣男骗婚,当然坎坷。
“是。”她又点头。
“家中女丁兴旺,且多是有所成就之人?”
母亲是有名的教授,姐姐四十岁不到就坐到主任医师的位置,小侄女智力不俗,十岁便跳级上了初中。
似乎……也能对上?
“算是吧。”
“是你!”蔺鹤归的语气比刚才还要激动上万分,她伸手握住颜钰的手,嗓音颤抖着,“神女,你便是那天降的神女。”
颜钰有被她的反应吓到。
“您太激动了,我不是什么神女。”也就是殷北卿不在她才敢这么说。
“不,你就是。”蔺鹤归十分笃定。
颜钰没想到自己说真话还没人信。
什么叫百口莫辩,就是这!
“方才问你的那些全部是我在预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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