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万事不理却又十分温柔的人。
许是这万千年的独身让父神太过孤寂,又或是那面具带的太久,这位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创造了替身以后,便选择了自陨。
被创造的替身接替了父神的记忆和父神的修为,却将父神的情感偷偷封印。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非予良看着莲止微微一笑,继而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地道:“因为那个替身也同样爱慕父神,所以他也效仿父神的自私,在父神陨落当日暗中困住了父神一缕未散的元魂。”
“帝君好奇我为什么说也吗?因为曾经的荒迟尊上亦是如此。”
混沌初劈时天地被分为阴阳,阳轻而上浮为天,阴浊而下沉为地,其间空所即为凡尘。
后父神以自身混沌创造人神活于此世,然人有生老病死,死后却因体内微少混沌之气不可化解而成为灵魂,人分善恶,魂自当如此。
恶魂扰人不得安生,但若无故剿灭则又沾因果,于是父神便寻去极阴之地,欲想寻一处外蜮将这些善恶魂一并安放。
但因机缘巧合之下去在阴蜮中发现了一蹙庞大的阴气团,此团虽无清明神智,但却自主吞食阴蜮气息壮大自己。
父神见阴蜮广阔而无主,便将自身部分送予此团,助他凝出神智。
而这个凝出神智的阴气团,便就是这普天之下的第一个鬼神,亦是鬼蜮第一任帝君,荒迟。
非予良讲的这些有关荒迟的过往,莲止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但他不明白的却是之前关于芜殷和替身一事,以及非予良来寻他说此番话的目的。
“沈庭是荒迟帝君的转世,这件事,帝君是知晓的罢。”
静谧在二人间蔓延,莲止沉默一刻后,终是轻轻一颔首。
正因为知晓,他才会对沈庭万般用心,这世间再也禁不住第二个荒迟了。
“沈公子如今既愿身归鬼蜮,还望帝君不加阻挠,甚至助他登神,毕竟……”
非予良顿了顿,而后轻叹了口气:“那缕被替身私自留下的父神元魂,正是帝君。”
莲止瞳孔骤然一缩。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若照非予良此言,当年真正的那位父神还能是他了不成?
许是知他不信,非予良思忖片刻,还是从袖中掏出了一颗留影珠推至了莲止眼下。
“知帝君不愿信我所言,当年我所见种种,皆留在此珠当中,帝君可自行斟酌,我此番前来,只是想为尊上说一句公道之言。”
“帝君当年已经错负过君上一次,如今君上虽然转世,但却仍旧对帝君有了情丝,还望帝君看在前尘所负,此番莫要在愧对尊上了。”
这话非予良说得极为巧妙,但听在莲止耳中却犹如高天惊雷,一刻不息。
当年神鬼一战,无人知晓他背负究竟多深,深到莲止心中一直所觉此事便是他之责,以至于久久不能释怀。
虽然荒迟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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