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剋言:“绿漪,你胆敢对我的贴身宫女用刑?”
正在这时,绿漪身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嗓音,“怎么回事?”
霎时,红门敞开,陈如萱被宫娥扶着从殿里出来。
“娘娘,您小心些龙子,地面滑。”绿漪一听到声儿,便转身让道,弓背迎接陈如萱。
陈如萱长相明丽,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眼尾略扬,含娇带媚。
但比之乌游雪,仍旧逊色。
她微微拖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冬日穿得厚,肚子并不显怀,偏她要这么端着,生怕他人不知她怀有先帝遗腹子。
只要陈如萱顺利诞子,母凭子贵,这宫阙,当有她一席之地。
陈如萱瞅见乌游雪,佯作讶然:“原来太嫔娘娘,嫔妾见过娘娘,还望娘娘见谅,嫔妾身子不方便,此厢不能见礼。”
方才乌游雪急火攻心,气息尚有几分紊乱,半晌拢回意识,浓厚睫影洒在眼下,“陈太贵人,还请你给哀家一个解释。”
陈如萱与乌游雪恩怨不小,二人俱来自江都,起先入京时,因是同乡,两人倍感亲近,关系融洽。
然,两人目的不同,乌游雪只望平安,陈如萱却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
末了,两人闹掰,分道扬镳,陈如萱那时又被先帝注意,得宠又怀孕,便明里暗地给乌游雪使小绊子。
后来乌游雪被封美人,岂料撞上先帝驾崩,跌落尘泥。
陈如萱没少冷嘲热讽,仗着遗腹子,闲暇时就变本加厉找茬,把乌游雪当乐子。
闻言,陈如萱惊乍,假意斥绿漪,“绿漪,怎么回事?你因何要对太嫔的宫女泼冷水?”
绿漪立即叫苦:“娘娘,冤枉啊,奴婢所作皆有缘由,实是那白葵手脚不干净。”
绿漪哀婉啜泣道:“奴婢去惜薪司的时候与白葵发生点口角,她还撞了下奴婢,奴婢念着她是太嫔娘娘的宫女,就没计较,结果,奴婢回宫时,却发现您赏赐奴婢的玉佩不见了,奴婢登时手忙脚乱,那可是您赐予我的,奴婢视若珍宝。”
“后来,奴婢冷静下来,急忙回去找,却什么都没有,然后思及细节,猜测会不会是白葵奴婢当时只是猜忌,是以追上白葵,可没想到,竟然真在她手里。”
陈如萱拍拍绿漪的肩膀,转而对乌游雪说:“太嫔娘娘,你可都听到了?证据确凿,您这婢女确实有罪,该罚?”
乌游雪身形摇摇欲坠,宛若被狂风吹拂的柳条。
她听着绿漪同陈如萱一唱一和,只觉噪耳。
作为主子,乌游雪明白白葵秉性,她岂会无缘无故偷人家玉佩?
乌游雪心知肚明,陈如萱对白葵下手,不过是想告诫她,下她面子罢了。
只是这次乌游雪选择不再退让,陈如萱太过火了。
乌游雪没有精力与陈如萱虚与委蛇,和颜悦色。
长空寂静,寒声起。
冬日冷光在乌游雪的身上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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