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
甭管这家伙用的是什么手段,但他是死了之后,才能创造出新的自己,我把他生擒住就行了。
正好我手里的步枪也已经是没子弹了,我丢掉枪,当即便是向着他扑了过去。
可这时,那鼠大王手里的王八盒子突然响了一声!
我的左腿一麻,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瞪大眼睛,确定我真的是中弹了!
伤口很疼,疼的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操?他手里的枪,不是假的吗?”我脸色惨白。
“哈哈哈!太好玩了!”那鼠大王笑的快岔了气。
我身后的刘德急忙开枪,打爆了那鼠大王的脑袋。
“张天师,您没事吧?”刘德急切的问我。
怎么可能没事?
这一路走来,我还是第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左腿上开了一个大血洞,子弹卡在了伤口里,不知道伤没伤着骨头。
而那鼠大王完全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身形又一次出现在了院门口。
“猜猜这一次,我手上的枪,是真的还是假的?”那鼠大王戏谑的问我。
我咬着牙,没有回答。
“把你的天目奴召出来,再一次把我的脑袋拍成葫芦吧,你这自以为是的蠢货,嘻嘻。”鼠大王得意的笑。
我算是明白了,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在玩弄我,因为我蔑视老鼠的智慧。
他要活活耍死我泄愤。
这时,那鼠大王抬起手里的王八盒子,向着我的腹部扣动扳机。
我急忙侧身躲避,可因为离的太近,那子弹还是擦着我的腰部而过,疼的我闷哼了一声。
我身后的刘德再度开枪,打爆了鼠大王的脑袋。
“张天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德带着哭腔问。
“别杀他了,不要再浪费子弹了,我好像……猜到他用的是什么招数了。”我咬牙。
我原本以为,这等术法只存在于古代典籍记载的传说中,今天得以亲眼见到,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是在《子不语》里记载的事情,乃是我听说过最诡异奇怪的邪术。
说是贵州的某地,有个姓阚的人家,夫妻两个以种田砍柴度日,粗茶淡饭的生活虽然清贫,但老两口子非常恩爱,为人厚道本分,日子倒也过得适宜。
夫妻二人膝下只有一子,这孩子天生耳大,耳垂又肥又厚,于是给小孩起了个乳名叫“福耳”。
老两口老来得子,对福耳无比溺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活都不让干。
慈母多败儿,这小子长大成人之后,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学会了耍钱嫖娼,把他爹气得吐血而亡。
福耳不但不思悔改,反倒变本加厉,把家里的田产变卖挥霍了,又去偷鸡摸狗,一次被人告上了衙门,他逃到山里躲避,途中撞见一伙养蛊的黑苗,就此跟去湘黔交界混饭吃,几年后回归故里,到家不说孝顺老娘,却肆无忌惮地杀人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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