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陈灏不放心桐风冒险。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待我救出阿照后就来找你们,至少要攻进王宫拿到私符。”桐风说罢不给陈灏犹豫的机会便带着人马离开了。
看着早就没影的门口,陈灏只得叹了口气:“王帝当真是雷厉风行,全然不给我机会说口话。”
随即,他看向屋内的几人:“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便带着队伍动身。切记,随时保持警惕,切不可大意!”
“是!”
夜晚。
清凉的一阵风吹入窗内,掀起了一片衣角。
都城里已经变天了,明明在他离去之前,还是一派安定,甚至有个女子会在一旁说等他回来。
对,他回来了,她是不是十分期盼他回来?
她此刻,又过得如何?
想必十分不好受吧……那大牢又阴暗又湿冷,她何曾受过那样的苦?对了,她是徐妃。
可……那又怎么样。
陈灏缓缓关上了窗,不再抬头去望那轮明月。
大牢内,也有人在思念。
“在想什么?”奚晚照看着身旁的女子出神地望着不远处,不禁问道。
“想……”徐佩欣将头低埋,“他。”
奚晚照轻轻拍着她的肩:“这些天消息闭塞,也不知那边如何了。当初江柏缅说阿峂死了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那时的你想必也在忧心他吧。”
“如今王帝还活着,那么他呢?”徐佩欣不敢多想,“我说过我要等他回来的,他也答应我回来要给我一个答复的。我不食言,他也不可以食言。”
“不会的,阿峂好好的,他也会好好的。”
“嗯。”身旁的女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时,牢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奚晚照抬头看去,正是狱卒。
还没到饭点,他也没提桶,必然不是来发饭。
奚晚照警惕地看着来人,浑身紧绷着。
狱卒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掏出其中一个利索地打开了牢房的锁。
“起来。”狱卒冰冷地说道。
“要送我们上路了么?”徐佩欣一下子站起了身,挺胸问道。
狱卒冷笑了一下:“你们的好日子来了!”
“什么意思?”
“宫里的意思,让你们住过去,好生过日子。”
徐佩欣一脸错愕,看向奚晚照心里犯着怵,不知道这又是打着什么算盘。
倒是奚晚照心下有些明了,捏了捏徐佩欣的手,直直地走出了牢房:“那便走吧。”
奚晚照和徐佩欣一路走出大牢。
虽说是接进宫生活,这一路却还是像对待犯人那般,身边的侍卫各个冷着脸,甚至没有马车什么的,这架势便是要带着她们一路走回宫去了。
奚晚照未说一字,依旧是捏了捏徐佩欣的手,便随着他们去了。
一旁的巷子里,钻出几个脑袋。
“是贵妃和徐妃。”
“怎么办?”
“他们要带她们去哪?该不会是……”
“我们现在就上!一定要把贵妃安安全全地带走!”
桐风冷冷地拍了下头探地最外的那颗脑袋:“现在在街上,光天化日劫人现实吗?”
“那难道就任由贵妃被带走?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对啊,现在再不救以后可不一定有机会了!”
桐风神色凝重:“要是想杀了阿照大可在牢里动手,也不必接走,看样子暂时不会有危险。”
“只是我担心她有孕会有很多不便,若是江柏缅发现了定是不会放过她的。”桐风又说道,“先跟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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