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
宫昀傲静默地站在那里,不露声色,视线凝眸处一片淡然。
擎皇唤来随身近侍,将他的轮椅推到御案前坐定,然后,写下了他这一生最不愿写却又不得不写的诏书。
须臾,擎皇将写好的诏书交予宫昀傲手中,宫昀傲没有迟疑,坦然接过。
转身之际,宫昀傲侧眸看去,声冷语冲,“父皇,儿臣还愿叫您一声父皇,你就知足吧!”
“其实,父皇心里很明白,也有所觉悟,这场巫蛊之祸,血脉亲情与冷酷的权力、沟壑难平的欲望交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您就好好地安度你的晚年吧,做好你的太上皇!”说完,宫昀傲阔步而去,只是,眼里始终含着泪光,不肯轻易地滑落。
半死不活的擎皇,此时疲软无力地坐在龙坐上,见他毅然决然地离开,心中涌起一阵酸痛。
或许,在他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挣扎,只是,他太清楚了,回来的太子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软弱的太子。
现在的他手握重兵,群臣拥护,在监国的时期里,他在处理政事上雷霆万钧,杀伐果决,能力超群,谋略过人,治国有道,这是难得的将才和一代君主。
时也、命也!
一切不过是“权”字在作祟,儿子大了要掌权,他却没有想要放权的心思,然而,此时,他不得不放手。
一月后,本以为一切顺理成章,哪知,宣旨当天,却发生了意外。
金銮殿前,刘公公展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日:余间皇天之命不予常,唯归于德,太子宫昀傲文韬武略、秉性纯良、恭俭仁孝。上敬天地宗亲,下爱护天下子民。有尧舜之相,秉圣贤之能,忧思国计、振朔朝纲,堪担大任。联为天下苍生福泽计,立为新帝,肇基帝胄,承天应人。钦此!”
刘公公宣完旨,刚要将圣旨递到宫昀傲的手中,却被一道浑厚低沉的男声打断:“慢着。”
众人抬头望去,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一袭墨绿色的朝服出现在殿门口,他身材如标杆般笔挺修长。
胸脯挺阔,麦色的健康肤色,看起来威猛、有力,浑身蓄满爆发力。
他目光如炬,闪耀着犀利的光芒,话语轩昂,“本王倒要看看,一个失德之人,如何堪当大任?”
“燕王?”
燕王宫渊?
燕王怎么回京了?
他不是在封地好好做他的燕王吗?
“南岳侯?”
众人惊呼,这两人怎么一起来了???
看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不对啊!这南岳侯林校之不是早就在家颐养天年了吗?怎么今天还上朝来了?
还有,燕王身后怎么还跟了一个女人,这庄严之地,岂是一个女人可以来的?
“臣弟参见皇兄。”燕王并有没下跪,而是随意地参拜,顿时,引起朝臣的不满。
南岳侯林校之满头白发,双目浑浊,看起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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