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砚抱着易拉罐不撒手,偏头掀了掀眼皮:“你怎么有手机?”
他们的手机不是都交上去了吗?
信息发完,沈长安立马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不以为然:“我不说过了,除了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弄进来。”
祁砚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听见他这么说过,于是晃悠悠的抬手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一脸佩服:“厉害!”
突然被夸奖的沈长安:“……”
得,这人看来真醉了。
不跟酒鬼计较。
他咔咔两下又开了两罐新的,递过去:“还喝不喝?”
祁砚眨眨眼睛接过,用力点头:“喝!”
他发现这酒是个好东西。
喝多了,就能看见糖糖。
还是穿着裙子的糖糖。
原来糖糖穿裙子也那么好看啊。
他抱着易拉罐咂咂嘴,眼睛红的不成样子。
他的糖糖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跑到他面前了,他突然咧开嘴笑了。
冲着刚跑到自己面前的人晃着大白牙:“糖糖,你来啦。”
踩台阶差点一脚踩滑的唐温:“……”
这得是喝了多少?
她质疑的看向毫无醉意的沈长安,无声的询问。
沈长安竖起三根手指头:三罐。
不对。
还有他手里抱着的那罐,他又重新竖起了四根手指头。
“四……嘶。”她刚想感叹一下他的酒量,结果右手就被人给抓住了,那只手一个用力,竟然直接把她给拽的整个人都往前扑。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迫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祁砚被自己没控制好的力道,和怀里突然扑过来的重量冲击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都说喝醉了之后磕到碰到的都是实打实的力道,而且醉酒当事人还不会感觉到疼,唐温这下终于见识到了,果然是真的。
身下的人后脑勺着地,哐当一声动静还不小,连她听了都觉得疼,他居然连一声叫唤也没有。
“诶诶诶,让我看看你的头。”也不顾自己还趴在他身上,唐温急得撑起身子就想去看他的后脑勺。
结果他突然把两只胳膊都绕上来,勒住她的腰不放:“不许看头,看我!”霸道极了。
唐温撑着的胳膊肘吓得一软,人又倒了。
沈长安坐在旁边默默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然后朝着地上的易拉罐递上一个赞赏的目光。
果然是好东西。
能壮胆。
还没给她喘气的时间。
“糖糖——”傻子又开始作妖了。
唐温脑子被震得嗡嗡响,不敢搭话。
这要是给别人,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哪还容得了人钳制自己。
可偏偏这人不是别人。
唐温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手脚都慌乱的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
“糖糖——”他不依不饶的唤着。
看来不应是不行了:“嗯,我在。”
“糖糖——”这一声唤的极为委屈。
唐温:“……”
妈的,她,她要……她什么也做不了!
两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点……
突然,唐温打了个激灵。
原来是他昂起脑袋,在她颈边嗅了嗅,温热的鼻息清晰十分,让她立马混了脑子。
他的手钳的用力,声音软软的:“糖糖,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这个啊。
唐温想都没想:“父母双亡的。”
咕噜——
是易拉罐掉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沈长安动了动喉结,表情一言难尽。
底下的人没动静,她便分了心神侧头看过去,奇怪道:“怎么了?”
沈长安头一回这么佩服她:“你是个狠人。”大拇指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敬佩。
是他都比不上的那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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